的?”
如今满京城的人家,能比他家有钱的十个手指头就能数出来,他居然还敢说缺钱?太招人恨了!
柴文道叹口气道:“实不相瞒,下官的确是要做件事情,这事儿也的确要不少银子,可这不是我个人的私事,是公事。”
“公事更好办了啊,你打个报告上去不就完了吗?管着户部的可是吕相,你夫人的祖父,亲的!”邓侍郎道。
柴文道摇头:“户部怕是不批。”
“你不说,怎么知道不批?说来看看,没准儿你觉得为难的事情,拿到户部压根儿就不是件事儿呢。”
柴文道长吸了口气道:“钱唐南城门出去不到三里,便有一湖,占地万余亩。每逢汛期,必泛滥成灾,就连这钱唐州城,也曾被淹过多次。下官想筑堤治水,将水患革除,并享交通之利。大人想想,会需要多少银子?”
邓侍郎倒吸一口凉气,这银子,怕要几十万两啊!
柴文道又道:“下官已勘探过,也将历年地方志拿来研究过,若要达成目的,需将南湖拦腰截断,这其中耗费无数人力物力,更非一日之功。下官已想好,若这些尽数到位,统筹得当,两年方可完成。大人,文道家财,支撑不起。”
邓侍郎敬畏地看着眼前的年轻人,他怎会有如此魄力,去做一件谁都不可能做到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