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以后我们就是望北军!”
……
“何佩,你小子现在做个兵部郎中倒是有模有样,兄弟里,就你一个人混的有出息。”
“望北军没了……何佩,你就告诉老哥我,朝廷到底要怎么对付北骥?怎么对付解甲营?”
“何佩,你好好过活……你不是望北军的人,不要再把自己搭进去了……”
何佩用力地捶着胸口,双眼模糊。
为什么?
我难道不是望北军的火种吗?
为什么又不是望北军的人了?
何佩抓起地上躺着的破烂残枪,用力刺出……
第二天,当何府下人撞开书房门,惊恐地发现,自家老爷跪在书架后面的密室前,没有半点生息。
密室里,一个牌位竖在架子上,上面有两个血淋淋的大字——望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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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战结束了,不论是金榜争锋,还是钜寿城外陨仙之战,都足够这座江湖消化好些日子。
千机楼此次只颁布了武榜,武榜第一,自然就是苏恒,评语只有一句,却震惊天下。
三个月后,
定安道,一座小城,
小城西南角有一间再普通不过的酒楼,今日却挤满了人。
“啪!”
醒木一响,人满为患的酒楼里顿时安静了下来,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向了大堂正北方的搭台上。搭台半人高,坐北朝南,上面只摆得一张简易木桌,桌上铺一块褪色的红色方布。
一个身着麻布长袍的老先生朝着面前近百号人拱了拱手,“列位,请了!”老先生灰白长发梳理的一丝不苟,面容苍老,可精气神却足得很。
“好……好……”
就这么一句,就赢得满堂喝彩。
“今日我们就说一说近段时间江湖中传得沸沸扬扬的北骥苏恒!”老先生照例喝了口茶水,便缓缓说道。
“话说三月之前,金榜争锋,那当真是数百年未曾有的盛事。光是参战的武道高手足足有两万余人。”
“记得十年前金榜出世,也不过只有万余人参战,这一次可谓盛况空前。而北骥苏恒就如彗星横空,在这金榜之中冠压全场。”
“崔老先生,给大伙儿讲讲细节!”台下有人呼喊。
“不着急,我们慢慢讲……”老先生压压手。
大家伙儿哪里还不知道?纷纷从怀里掏出点银子,扔到台子上铺着的红布上。
“那老朽就快点讲。”老先生冲着台下拱拱手,笑呵呵地说道。
“北骥苏恒初时扮作王家三公子王珏进入金榜,一开始便让所有人大跌眼镜,大家可曾听说过王家三位公子?老大老二自不必说,都是人中龙凤,可这老三却是钜寿城里数一数二的纨绔,这一下子直接在金榜登榜前百,可把钜寿的那些赌庄吓了一跳。”
“哈哈哈……”台下哄堂大笑。
老先生讲的兴起,面泛红光,“大家想一想,这一个大纨绔,竟然这么厉害?岂不是打了所有人的脸?到了最后,那北骥苏恒的身份才慢慢浮出水面,这一露面可不得了,惹得整个金榜都为之动荡。”
“就是在金榜里,苏恒遇到了那天下闻名的江南六侠。这江南六侠可不得了,我们后面再慢慢讲。”老先生一板一眼讲得很是得体,“金榜最后一战,诸位可能有所不知,老朽也是听一位武者朋友提到,方才知晓一些。”
“大家不妨猜一猜,苏恒一人要对多少人?要是猜对了,今天的茶水钱,老朽分文不收。”老先生冲着台下说道。
“五十!”
“怎么也得一百!”
“一百不够,两百!”
……
台下众人纷纷高喊道。
“还有没有猜的?这一两百可不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