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身旁还坐着华思宇和另外一个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的眉宇之间和华思宇有些相像,应该是他的父亲,也就是华国华的儿子华琼书。
白秋落上前唤了一声:“南初。”
和邵南初招呼之后,她才看向华思宇和华琼书,“师兄好,思宇好。”
华琼书闻言笑了:“早闻小师妹聪明伶俐,这一开口就是一声师兄,就不怕认错人了?”
“师兄和思宇有四五分相似,应当错不了。便是您不是思宇的父亲,是他是叔伯,喊一声师兄总也是没错的。”白秋落闻言浅笑着应。
华琼书闻言想了想,还真是这个理。
“小师妹你好,我是思宇的父亲,我叫华琼书,今日来主要是谢谢你为了我父亲仗义执言所说的话和做的努力。”华琼书开口道。
白秋落闻言微微一笑,道:“您别这么说,您的父亲也是我的师傅,我了解师傅的为人,也了解师傅的医术有多好,师傅是被冤枉的,我这个做徒弟的自然是要替他洗刷冤屈的。”
“父亲能收下你这么个弟子,是他的福气。”华琼书轻叹一声,说。
二十多年前华国华出事的时候,他已经成人了,便是华思宇也已经出生了。
所以当年那一场祸事,他是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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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次的事情发生了之后,他是亲眼看到那些人对他们避如蛇蝎的做法的。
尝尽了人情冷暖,再遇到白秋落这种,他心中自是无比感动的。
白秋落闻言顿时哭笑不得。
果然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不管是华国华还是华婆婆,甚至是如今的华琼书都对她这般赞誉,让她有种受之有愧的感觉。
“师兄别这么说,我只是做了我应该做的事情。”最终,白秋落只好这么说道。
面对华国华和华婆婆她可以撒娇,可以嗔怪,但是面对华琼书却是不行,毕竟面对二老就是面对长辈,可面对华琼书,虽然也是长辈,但是却是不适合有太近的距离,白秋落对这一点看得分明,也分得很清楚。
华琼书随后又和她说了几句话,华思宇也对着白秋落表达了谢意。
白秋落一一回了他们,这才跟着邵南初一起离开了。
马车上,白秋落略带些许疲惫的靠在车厢壁上,面染倦意。
邵南初看着心疼,将她抱到怀里,轻轻替她按压着太阳穴,缓解她的疲劳。
“累坏了?”邵南初低低的开口道。
“嗯,有点。”白秋落应了一声。
其实她也没有做什么事情,但就是觉得累。
白秋落觉得,她恐怕还是心里担心得太多,才会这样。
“累了就歇会儿,到医馆了我再喊你。”邵南初低低的说着。
“好。”白秋落应了,在他怀里寻了个舒服的位置,靠着睡了。
在邵南初的身边,她总是毫无防备的,觉得自己是安全的。
然而白秋落这一觉却是直接睡到了第二天,并没有被喊醒。
白秋落醒来的时候,并不见邵南初。
她洗漱一番之后便下了楼,安月儿准备好了早餐在后院,白秋落过去吃了早餐,这才感觉自己活了过来。
华国华的事情暂时没有什么插手的办法,所以白秋落也不着急,便在医馆里坐诊,替病人看病。
然而她没想到,到了下午的时候,丁山却是匆匆忙忙的走了进来。
丁山并没有带面具,所以看到他的人都吓得惊叫连连,纷纷闪躲。
“丁山哥?你怎么来了?”白秋落看到丁山的时候,还很是惊讶的,当即问道。
“秋落,不好了,白叔和陈姨他们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