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心上人温香软玉的就在怀里,邵南初如果还能坐怀不乱,那就不是君子,而是傻子了。
于是,白秋落被某人上下其手,各种折腾,最后娇喘吁吁的各种求饶,邵南初这才拉着她的手解放了自己,然后一脸餍足的抱着白秋落。
白秋落暗骂了邵南初无数句的色狼,然后酸着一双手缓缓睡去。
白秋落觉着,她如果就现在这种状态去给人看病,但凡遇到那种要施针的,她恐怕连银针都抓不稳。
于是,便是在梦中,白秋落也是将邵南初给骂了个狗血淋头。
邵南初也知道她累坏了,没再折腾她,亲了亲她的额头,旋即缓缓睡去。
第二天早起,白秋落没看到邵南初,身旁的床榻也已经冰凉,白秋落觉着,他应该是早就走了。
因为再过五日就是中秋了,白秋落既然回了京,便不能不去看看华国华他们。
毕竟华国华是她的师傅,按理说,她是要准备节礼去送节的。
于是白秋落拉着安月儿在街上一通卖之后,在第二天上午拎着东西去了华国华的医馆里。
不过不巧的是,她这次还是没有遇上华国华。
“婆婆,师傅现在很忙吗?上次来的时候他去给人治病了,这次过来也没见着他。”华婆婆在做饭,白秋落帮着她打下手,一边问。
华婆婆微微摇头,道:“他的事情我不清楚,不过成日里不着家是真的。就算忙,我看也是瞎忙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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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别这样说,师傅他医术高超,有人请他出诊,他愿意出手也是好事,闲来无事的人想得多,若是日日无事在家里和您斗嘴吵架,那才是遭罪呢。”白秋落说。
“好啊,你这个丫头,是在嫌弃婆婆每天无所事事,喜欢瞎想是吧!”华婆婆闻言故作嗔怪的开口。
白秋落懵了一下,这才反应过来她刚刚的话将华婆婆也给包在里头了,忙道:“苍天作证,我发誓我绝对没有那个意思,婆婆虽然在家中,但是每日里忙里忙外的,哪里就清闲了?肯定是没空胡思乱想的!婆婆您可不许因为我的口误怪罪我。”
华婆婆见白秋落一脸紧张的辩解,不由得噗嗤一笑,道:“好了好了,我没怪你,刚刚故意闹你的,别自责。”
白秋落见华婆婆这么说,这才松了口气,又转而和她说起别的。
华婆婆一边和白秋落说着话,一边强压下心中的担忧。
虽然白秋落说得挺有道理,华国华出门也是为了治病救人,但是她却总觉得心里难安。
因为她比白秋落更加清楚,华国华除了治病救人,同时也还没有放弃调查当年的事情。
他一直在努力的想要查清楚当年的事情来。
而他最近救治的几个人,不少都是写位高权重之辈,他若是托他们调查,未必就没有机会查清楚当年的冤案。
可是人总是这样,太过顺遂了总是心中难安。
就好像华婆婆现在。
他们进京大半年了,可是一直进展平平,可最近这半个月以来,可谓大有进展了。
但是哪怕大有进展,她也依旧觉得难安。
总担心这平静顺遂下隐藏的是铺天盖地的风暴。
不过这毕竟是他们的事情,而且是和皇权擦边的,若是能翻案成功自然是最好的,若是翻不了案,那么就等于挑衅皇权,那到时候他们的处境一定会很艰难。
小溪村被焚,白秋落好不容易才在京城开了医馆,扎下了根基,华婆婆不想她牵扯进来,承担风险。
白秋落自然不知道华婆婆的考虑,和她说着话,亲自下厨做了一顿饭菜和华婆婆一起用了,又陪着华婆婆说了好一会儿话,见华国华依旧没有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