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不单单代表着他私生活混『乱』,更代表着他男『性』能力不行,这对男人来说才是一种奇耻大辱,是完全不能接受的事情!
外头好一会儿没传来声音。
就在白秋落担心对方是不是恼羞成怒企图杀华国华灭口的时候,外头再度传来动静。
“此病可有『药』医?”邵南庭声音低哑的问,有些难以启齿的感觉。
此时的邵南庭有些郁闷。
十二三岁便行房的人不少,他也没见别人因为行房早而不能生啊,这华国华莫不是故意吓唬他的?
“宿疾已久,若想医治,恐非朝夕可愈,需要时间调理。”华国华淡淡道。
“需要多久?”
“这个时间却是不能保证,公子的症状不轻,本是终身不孕之症,我便的替公子医治,也无完全的把握,喝个三五年的『药』能好都是万幸。”
邵南庭:“……”
脸『色』黑如锅底,邵南庭死死的盯着华国华,心里又气又怒,恨不得弄死华国华算了。
然而华国华这个老头子虽然没什么能耐和用处,但是他门徒遍京城,如今的太医院都有不少是出自他的手下,若是自己将他给弄死了,恐怕要不了多久,麻烦就能找上门来了。
邵南庭强压下心中翻腾的怒意和恼意,忍了又忍,终于没对华国华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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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深吸口气,冷声道:“今日之事还请华大夫帮我保密,打扰了,告辞。”
邵南庭冷着脸戴上斗篷的帽子,低头朝着外头走去。
华国华看着他的背影,心里轻哼一声,开口道:“公子不用拿点『药』回去喝吗?调理一番对身子还是有好处的。”
邵南庭闻言脸『色』更沉,他咬牙切齿的丢下一句“不用”之后,大步离开。
华国华看着邵南庭的背影,轻轻的冷哼一声。
竟敢威胁他,他不好过,又岂能让他自在?
华国华想着,忽然想到了他让藏到屋里的白秋落,忙站起身朝着里间走去。
“秋落丫头,你在哪儿呢?”华国华看着空无一人的里间,喊了一声。
“师傅,我在这儿。”白秋落在梁上冲着华国华招呼一声。
就在华国华抬头看去的时候,安月儿带着白秋落从天而降,落在华国华的面前。
白秋落吐了吐舌头,不好意思的冲着华国华笑道:“师傅对不起啊,刚刚要不是那只猫刚好出现,我们就要被他发现了。”
华国华摇了摇头,道:“你这丫头,躲什么啊,发现了便发现了,告诉他你是我徒弟也就是了,他还能吃了你不成?”
白秋落闻言也是反应过来,对哦,她躲什么啊?她分明是华国华正儿八经的徒弟啊,便是被发现了……好像也没什么好怕的。
所以刚刚那是安月儿做暗卫的时候,带来的自然反应?
白秋落想着,好笑的摇了摇头。
没有再纠结这事儿,白秋落和华国华聊了几句,便告辞离开了。
临走前,华婆婆舍不得。
“秋落丫头,咱们都这么久没见了,你要不今儿就在医馆里住下吧,左右医馆里也是有空房子的。”华婆婆眼巴巴的看着白秋落,拉着她的手低低道。
白秋落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笑意,轻声回应:“婆婆您别这样舍不得我,如今咱们都在京城,我就在朱雀街开了一家医馆,随时都能过来看您二老,您要是想我了,也可以来朱雀街的白氏医馆找我啊,很近的,真的没有必要留宿呢。”
华婆婆闻言只得点头,“好,那到时候我过来寻你。”
白秋落笑着点头,又和华国华告了别,这才和两人分开,上了回医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