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秋落说着,往装『药』材的马车走去。
“她肚子里的孩子出事了?”邵南初跟在她的身旁,挑眉问道。
白秋落正在找季妙青能用的『药』材,闻言顿时挑眉:“你是能掐会算吗?都不用在场也能知道出了什么事儿?南初你真的好厉害哦。”
面对白秋落的夸奖,邵南初心里难得的染上了些许羞涩。
当然,邵南初的面上却是不动声『色』的道:“恰巧猜中罢了。”
“季夫人的身上挂了一个香囊,香囊里放了对她的胎儿不好的『药』材,带的时间久了容易滑胎。她这肚子看着最少得有五六个月了,若是这个时候滑胎,那可是要命的,搞不好就一尸两命了。”白秋落开口解释着。
邵南初轻叹:“也是我家秋落心地善良。”
若是旁的大夫,或许根本就不会多管闲事,便是管了,肯定也会索要高额的报酬,哪里会像白秋落这样,不但好心救了季妙青的女儿,还替她保住了腹中的胎儿。
“也算不上吧。”白秋落应了一声,道:“我就是想着,平日里在自己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多帮帮别人,反正这样也不会有坏处,而且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好人有好报来呢?毕竟谁也不能保证自己一声平安顺遂,我帮了别人,我相信这世上同样有和我一样帮助别的人,或许等我出了点什么事情的时候,也会有人愿意帮助我的,你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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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南初想说不用怕,往后有他在,不会让任何人欺负她,也用不上旁人来帮她。
但是张了张嘴巴,却是什么都没有说出来。
就算有话说他要怎么说出来?难道时候他敢不让她管吗?倒不是不敢,只是不忍心去为难她。
终是忍不住抬手『揉』了『揉』她的头发,“你开心就好。”
白秋落闻言顿时扬唇一笑,道:“就知道你最好了。”
邵南初看着她嘴角的笑容,轻轻摇头,却是没再说什么。
白秋落很快的将三天份的『药』材给配好了,又跑到马车上,寻了纸笔写了个方子,吹干了墨迹,这才下了马车。
这个时候,阿玉已经在不远处站着等她了。
见她下来,忙快步走了过来,冲着她行礼。
“见过白大夫。”
此时的阿玉对白秋落恭恭敬敬的,半点轻慢也没有。
白秋落说了句“不用客气”后,将手中的『药』包和方子都递给了阿玉。
“这『药』包里的『药』先用武火炖半个时辰,然后用文火炖一个时辰,炖出来的『药』分两次给夫人服下,一日一包,一包两次。这方子上的『药』三天后开始服用,炖法和吃法一样,少则服用三天,多则服用五天,待你们到了京城之后,再请个大夫替夫人诊过一次脉,如果大夫说夫人的脉象安稳,胎儿无忧,便可安心了。”
“多谢白大夫,阿玉都记下了。”阿玉闻言忙点头。
白秋落轻轻颔首,道:“那你好好照顾季夫人和依依,我便先离开了。”
“是,恭送白大夫。”阿玉忙冲着白秋落行礼。
白秋落微微点头,也没多说,转身上了马车。
随后,马车缓缓离开了阿玉的视线。
阿玉直等到看不见白秋落等人的马车之后才转身回到客栈之中。
她上了楼上的房间。
季妙青此时正捧着一杯茶,盯着桌上的香囊在出神,看到阿玉下意识的问了一句:“白姑娘走了?”
“嗯,白大夫已经走了,她留下了夫人这几日要服用的『药』材,还有过几日要用的方子。”阿玉说着,见季妙青面前还放着那个香囊,忙快步上前,拿走了香囊。
“夫人,这香囊害得您险些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