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题大做啊。”白秋落忙将彭莹给抱在怀里,对着彭夫人轻斥。
彭夫人无奈道:“白大夫您就宠着她吧,她本也被我和她爹给宠坏了,这会儿都无法无天了,您还宠着她。”
虽然和白秋落说着这话,但是她眼角的余光却是不由自主的看向邵南初,见他面『色』并无不悦,这才松了口气。
彭莹有人护着,脸『色』也好看了些,嘟哝道:“娘你说谎,你什么时候宠着我了,你就知道让我学女工,学『妇』德『妇』言三从四德之类的,都不让我去玩儿,哪里宠着我了。”
面对女儿童声稚语的抱怨,彭夫人轻怔,旋即哭笑不得的说:“你这说的是什么话,你偷『奸』耍滑娘哪次不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哪里就没宠着你了,你真该去别人府上看看别家的小姐是怎么学习这些的,到时候你就知道娘对你有多好了。”
白秋落闻言轻怔。
她并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所以对于女工『妇』德三从四德什么的,并不是很了解。
便是原身,也不过是个小村姑,对礼教这些更是没有那么多的要求。
原主倒是会些针线手艺,她这身体也残存着记忆本能,真要她绣个花什么的,她也不是做不到,就是平日里忙,她也不常动。
继续阅读
顶多衣服烂了的时候补一补。
当然,只是破线那种,若烂得大了,她倒是宁愿买新的。
她唯一一次做衣服,还是做给邵南初的,当时他欢喜的不行。
那样沉默内敛的一个人,当天一整天都是在傻笑的。
让她偶尔为爱做做这些事儿,她倒是能够接受,但是要她像是这个时代的女子那般,以男子为天,学习这些才艺来讨好他们,她是做不到的。
白秋落想着,不由得看了邵南初一眼。
邵南初被她看得莫名其妙,回了她一个“怎么了”的眼神。
白秋落没搭理他,再度看向彭夫人。
“小莹才六岁,现在学这个不会太早吗?”白秋落问。
“不早了,那些高门大户家的小姐,从三四岁就开始了,我家大人心疼她,让她多玩了两年,今年才开始学,这丫头怕是玩懒了筋儿了,偷『奸』耍滑着呢。”彭夫人说。
她正想说这是常态,但想到白秋落的出生,忙住了嘴。
白秋落闻言哦了一声,倒也没有言语置喙,毕竟这是这个年代的习惯,她不接受,却不能阻止或者改变别人的想法。
白秋落『揉』了『揉』彭莹的脑袋,道:“你爹娘不会害你的,他们让你学,便好好学,学着也是一个傍身的技艺。”
她虽这么说着,脸上的神『色』也带着几分浅淡的笑意,但是邵南初总觉得她言不由衷。
似乎她并不喜欢这种方式。
那她方才看他却是为何?与他又有什么关系?
邵南初不明所以,可这个时候彭莹却是撅着小嘴想了想,最终叹气道:“好吧,姐姐要人家学,人家以后认真学就是了。”
彭夫人见她应得乖巧,不由得好笑,道:“你这丫头,倒是个见风使舵的主儿,往常也没见你这么听我的话。”
彭莹冲着她吐舌头,道:“那是因为人家喜欢白姐姐,姐姐对我好。”
“那娘对你就不好了?”彭夫人无言以对,忽然有些吃醋。
想她把屎把『尿』的把彭莹给拉扯到这么大,在她心里的地位还比不上一个就见过几次面的白秋落了。
彭莹歪着小脑袋想了一会儿,道:“娘平时对我自然也是极好的,只是要我学东西的时候不好。”
“你这丫头啊……”彭夫人无奈的叹息一声,忍不住轻笑。
屋里的几人都被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