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靖铖你干什么?”
“你也认识我?”庄靖铖微微挑眉,问。
这话一出,苏恒和苏瑾寒兄妹同时愣了。
“庄靖铖,你……你不记得我是谁了?”苏瑾寒小心翼翼的开口,眼中是祈求,是紧张,也是渴盼。
白秋落在一旁看得有些心酸,都说爱情里谁爱得深就会更容易受伤,看苏瑾寒这个样子,对庄靖铖肯定是情根深种的,也难怪她无法接受,这么难过了。
想着,不由得下意识的看了邵南初一眼。
如果邵南初失忆了,将她忘了,她会不会也很难过呢?
几乎是心里刚刚冒出这个念头,白秋落就感觉心揪紧得不行,好像要被撕裂了似的,脸『色』都跟着有些发白。
邵南初虽然没打算搭理庄靖铖的感情事儿,但是看到白秋落忽然白了脸『色』,却是上了心。
“落落,不舒服?”邵南初低低的开口,声音低沉清越。
“没有。”白秋落回过神来,微微摇头。
从思绪里脱离出来的她脸『色』也渐渐变得好看了些,不似刚刚那么苍白。
面『色』虽然好看了,心里却是不由得叹息,原来在不知不觉中,邵南初的存在对她而言已经变得这样重要了,重要到只是想象他会遗忘她,就忍不住难过。
或许是同为女人,又有些感同身受,白秋落看向苏瑾寒的目光都柔软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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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南初这时淡淡道:“二位远道而来,到屋里坐下谈吧,秋落,烧些开水,泡壶茶上来。”
“哎,好。”白秋落应了一声,担忧的看了一眼苏瑾寒还在渗血的手,转身朝着厨房去了。
没过一会儿,苏恒和苏瑾寒兄妹,庄靖铖,邵南初,白秋落,同时聚集在了邵南初的房间里。
邵南初和庄靖铖各自捧了一杯茶在喝,看着气定神闲,而苏瑾寒和苏恒却是盯着庄靖铖,沉默不语。
白秋落见他们都不说话,索『性』对着苏瑾寒道:“这位姐姐,你的手受伤了,不介意的话,我替你包扎一下可好?”
苏瑾寒似乎这时候才反应过来她自己受了伤,低头看向手心,眼神还带着些茫然。
倒是一旁的苏恒心疼妹妹,抬头冲着白秋落微微一笑,道:“有劳白姑娘了。”
“不麻烦,很快的,就是清洗伤口的时候有些疼,要忍一忍。”白秋落大大方方的回了一个笑容,道。
“稍等我一下,我去拿点温水进来清洗伤口。”白秋落说着匆匆出了门。
苏瑾寒本以为要等上一会儿,然而白秋落几乎刚刚出门就又进来了,手上端着干净的温水,显然是早就有所准备的。
原本被庄靖铖的态度伤得支离破碎的心忍不住生暖,苏瑾寒冲着白秋落微微一笑,低低的道了一声:“谢谢。”
屋里气氛依旧有些僵,苏恒不耐烦理庄靖铖,索『性』冲着白秋落道:“白姑娘家里可是行医的?看你处理伤势的手势倒是熟捏。”
“不是,是我行医。”白秋落抬头冲着苏恒笑了笑,随后低头继续处理伤口。
“你?”苏恒顿时惊讶的看着白秋落。
“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白秋落笑着反问。
她已经习惯了旁人听到她行医时的惊讶模样了,所以并不在意苏恒的失态。
苏恒看着白秋落笑眯眯的模样,只觉得像极了开心时的苏瑾寒,所以连带着态度也多了些许温和。
“不是不对,只是有些惊讶。”
毕竟世人愚昧,自古以来女子都是被拘在闺阁之中的,连行动都不能自主,更别说行医了。
尤其行医那可是什么人都要接触的,白秋落是个女子,和行医扯上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