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秋落走了。
他的目光下意识的落在了她的肩膀上,她那么娇娇柔柔的,那天也不知道是否曾伤了她的肩膀。
等母女两都走了,白老爷子这才道:“你整日里别弄些虚头巴脑的东西,没得恶心人,这日子就不能安生的过吗?”
这话显然是向着白秋落的。
白子朝顿时不服气的大吼,“我没说谎,我就看见了。”
“大哥。”白子信在一旁怒吼一声,“你要再这么污蔑秋落,我就不客气了。”
白子朝抬眼瞪向白子信,本想不服气的怼回去,可是一看白子信怒目圆睁,咬牙切齿,一副恨不得将他吃了的模样,便不由得弱了气势。
“可不是,可惜和咱们没有啥关系了。”
他早些年是读书的,可惜脑子不顶事儿,一直没考上,后来他结交了一些三教九流的朋友,也是成天混吃混喝,比起成天劳作有一副健硕身体的白子信来说,要是冲突起来,他定然是要吃亏的。
最终,白子朝哼了一声,道:“可别怪哥哥我没提醒你,你别回头把自家丫头卖了还替人数钱。”
“好,那我去了,你要有事就来地里寻我。”陈萍听她这么说,怕扰着她休息,便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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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之后,白子朝大步朝着门口走去,路过白子信的时候,还狠狠的撞了他一下。
白子信巍然不动,倒是白子朝撞得脚步一个踉跄,脸都黑了。
白老爷子等他走了之后才叹了口气,“老三啊,你别和你大哥计较,他就是个浑人,不值当的。”
“来啦,进来吧。”那人看到白子朝,打了声招呼,说。
白子信捏着拳头,好一会儿才忍下心里那口恶气,“爹您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
他爹最希望的就是看到一家和睦,圆圆满满的,他素来孝顺,自然做不出忤逆父亲话语的事儿来,所以,再难也只能忍了。
白秋落房里,陈萍让白秋落脱了衣服,检查了她肩膀上的伤,看到上头的青黑时,顿时红了眼。
白秋落知道她心疼自己,忙安抚道:“娘您别哭,其实这就是看着骇人,我现在都已经不疼了。”
“来啦,进来吧。”那人看到白子朝,打了声招呼,说。
“都伤成这样了,哪能不疼啊,你少哄我了。”陈萍直掉眼泪。
“真的不疼了,我上过『药』的,『药』效特别好,经过一个晚上的歇息,已经好多了。”
“真的不疼了?”陈萍迟疑的问。
“真的真的,比真金还真,好啦娘,您就别担心了,您要有什么事儿啊,赶紧去忙吧,正好我想睡会儿呢。”白秋落忙撒娇。
白秋落知道她心疼自己,忙安抚道:“娘您别哭,其实这就是看着骇人,我现在都已经不疼了。”
“好,那我去了,你要有事就来地里寻我。”陈萍听她这么说,怕扰着她休息,便应了。
打发了陈萍,白秋落才算是松了口气,躺在床上看着屋顶。
心里却是想着邵南初的脚,到底,要不要帮他治呢?治的话,肯定是会暴『露』些什么的,就算她不说,旁人也会感觉得到。
可是不治,要邵南初就这么废了,她也做不出来,毕竟怎么算起来,邵南初对她都是有救命之恩的。
说起来,她还不知道他的名字呢。
在白秋落胡思『乱』想的时候,白子朝却是一身怒气的离了家。
在白秋落胡思『乱』想的时候,白子朝却是一身怒气的离了家。
这个小杂种,他迟早有一天要收拾了她。
白子朝想着,在心里发了狠。
白子朝出了村子,去了镇上,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