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坐上副驾驶后,夏羽成就滔滔不绝地跟她讲自己最新要做的一首情歌,可淩善却一落座就靠着背椅睡着了。
夏羽成说了半天,见淩善都没有回应,侧头一看,却见淩善已经熟睡了过去,他顿时有些失望,仿佛燃气的火苗突然被人浇灭了般,有一些失望和不满,但他也没将淩善喊醒,直接开车到了山顶,自己在车窗搭了帐篷,想让淩善跟自己到帐篷中休息,可喊了几声都没叫醒淩善,他也就作罢,只好自己坐在帐篷中对着微弱的手电筒光,在那儿一句一句地写着歌词,一直写到早上六点,太阳慢慢从山下爬了上来,他连忙来喊淩善一起来看,可淩善睡得实在太熟,仿佛有三四天没睡觉了般,睡得十分的沉,无论怎么喊就是不醒。
夏羽成只能自己坐在山顶看着太阳一点一点地爬上山头,最后穿过云层,阳光洒落下来,将整个天地都照亮。
他顿时灵感来袭,立刻拿起吉他开始弹奏起来,弹得十分的陶醉,完全忘记了淩善还在熟睡,不能被打扰。
淩善最终在吉他声中醒了过来,因为在车上靠着椅背睡的,所以醒来后一身酸痛,揉了揉肩膀,朝车窗外看去,但见夏羽成坐在一块石头上弹着吉他,便打开车门下了车。
但见太阳早已出来了,已经错过了日出,便有些不好意思,走到夏羽成身边,“不好意思啊,都没陪你看成日出,不过你怎么不叫醒我!”
夏羽成收了吉他,将吉他放入吉他袋中,长长叹了口气,有些抱怨地道“那哪儿叫得醒你啊,你要是真不想陪我一起看日出,其实你说明白就好,弄得我仿佛在勉强你似的!”
淩善听到夏羽成抱怨,也有几分生气,“昨晚我已说过了我很困,想休息,是你定要将我拉来看什么日出的,既然来看日出了,你叫醒我便是,怎的没来由地跟我发脾气?”
“夏羽成直接将吉他放入车后座,然后收了帐篷放到后背箱,便上了车,对淩善说道“我可不敢对你发脾气,你是大主持人,我不过是个还没啥名头的小主持人,哪敢啊!”
淩善听她说话越来越阴阳怪气,就气不打一处来,更是觉得委屈,“这跟我是主持人有什么关系,你别动不动就拿这句话来堵我话头!”
“行了,我送你回去吧!耽搁了你工作我可负担不起,毕竟我一个无业游民可不敢误了你的前程!”夏羽成知道淩善是电视台里的主持人,而自己不过开了个小酒吧,还是靠家里的支柱,痴爱音乐可毕竟没成名,跟淩善比起来差着好大一截,所以心有自卑之心也是自然的,平时里只是把这份心思藏在心里不敢说,今天因为生气便说了出来,可一说又觉得后悔了。
因为他侧头一看淩善却在默默垂泪,唇间颤抖着,极力抑制着心头的委屈与伤痛。
夏羽成这才觉得自己说错了话,连忙道歉道“我刚随便说说的,你别在意,可别再哭了!”
淩善侧过头将眼泪擦干,觉得对方既不体谅自己的工作,更不贴心,事事都以自己为重,觉得有些心伤,可又不想跟对方吵架,只能沉默着不说话。
夏羽成无论怎么道歉,淩善都不愿跟他说话,让夏羽成有些手足无措,最后一些少爷脾气的他更是没了性子,将淩善送到家后,自己也就走了,这一走一连几天都没再联系淩善。
直接第三轮k赛时,选出前八名入围者,这一次夏羽成发挥不好,与其他选手k此轮最终只排名第四,虽然进入了前八名,但是以前自己每次不是第一就是第二的成绩入围,所以向来不服输的夏羽成觉得是因为淩善跟自己冷战的缘故所以才故意让评委只给了她第四名。
平时比赛结束后夏羽成都会等淩善庆祝,可是这一次夏羽成却并没有等淩善,而是自己回了工作室,其他朋友安慰他也只是发脾气,把朋友骂了个狗血淋头。
淩善知道今天的比赛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