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务,朕便要带军离开长安了。”
一众大臣照旧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他们纵然有千言万语想找王莽说,但奈何王莽马上人都要离开长安了,他们那些心思便没了谋划的必要。
众大臣心思沉重的离开了大殿,他们现在已经隐隐看明白了,如今的天子喜好沙场征战,或者说如今的秦国猛然之间四方八方都是敌人,到处战火纷飞,和他们以前所认识的秦国大不一样,而只懂得舞文弄墨的他们似乎完全跟不上天子的思维了,他们甚至觉得若不是天子一时之间找不到替代他们的人,现在的他们估计大半都要和一样告老还乡养老去了。
李宏苦着脸应付完一波有一波找他要钱的人,谁都知道户部现在钱多,也都知道户部得那些钱很快就要没了,所以有关系有项目的都来找李宏要钱,弄的李宏这个户部尚书倒像是欠了一屁股债一样。
“大人,若是按这种花法,府库中的银子很快就要没了。”站在李宏一边的户部左侍郎邓通终于忍不住开口。
户部右侍郎范里则冷笑道“好歹也都是朝中大臣,在朝为官多年,一个两个跟没见过钱一样,闻着腥味便过来了,依我看,此事奏明陛下,一分钱也不给他们。”
“都打着为朝廷尽忠的旗号,能不把钱给谁去?”李宏苦笑一声,向左右道“说起来是本官连累了两位,若非本官当年犯下不少错误,在陛下那里印象不好,也不会弄的我堂堂户部如此被动。”
范里朝四周看了一眼,突然低声道“大人,恕下官直言,下官以为陛下是看重大人的,否则大人安能还在户部尚书任上?”
李宏一愣,道“那不是暂时没有能代替我的人吗?”
说到这,李宏神色一愣,向左右看了看,突然道“是本官糊涂了,你们两位俱是在财务上有天大才干的,如何不能替代我?走,咱们这就回衙门议事,合计一下这银子究竟该如何分配。”
李宏突然就想明白了,他一直诚惶诚恐的觉得王莽会罢免他完全是庸人自扰,他现在的两位副手邓通和范里俱是天下间出了名的理财能手,谁都能代替他做户部尚书,可到现在他屡屡失误却一直没事,说明天子圣宠犹在,想明白的李宏立马恢复了户部尚书的架子,端着架子带着两位得力副手便回了户部。
不同于李宏的突然想明白,宇文凯带着一众工部官员是真正的愁眉苦脸,多年来工部一直拨款不足,部中熟练工匠极少,如今又是修渠又是修直道又是修房子的几乎快要把整个工部在册的工匠全给征召了,仅剩下为数不多的一些工匠也都是因各种原因没办法工作的,现在天子下旨要工部即可把通往函谷关的直道修好,宇文凯那是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法子来。
“诸位,你们可有办法啊?”宇文凯求计于自己的手下。
奈何工部的官员大多都是一根脑袋,很少有脑子灵活的,让他们设计些精巧的东西他们擅长,可让他们想办法那就真没办法了。
不提宇文凯的愁眉苦脸,王用吉那是唯一兴高采烈离开的,他先是回兵部给诸葛羽写了一份信,让人以八百里加急的速度快速传到诸葛羽手上,通知诸葛羽即刻回朝以兵部左侍郎的身份统筹兵部事宜,然后便跑回家珍而重之的从柜子里将一直保存的战甲取出,双眼放光的拿着工具亲手进行保养。
回了礼部的赵信差点没把礼部一众官员熊的全都告老还乡,一群礼部的老爷们平时四平八稳,此刻却是一脸狼狈的看着赵信,他们也有些冤枉,他们也都是看赵信天天优哉游哉于是乎有样学样的舒舒服服,谁知道韩赵两国脑子怎么就想不开突然向秦国开战了呢?而作为主管外交的礼部在这件事里毫无作为,那真是从上到下每一个冤枉。
赵信终于熊累了,一挥手道“快快去做事,难道还要本官盯着你们手把手教你们做事吗?”
一群礼部官员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