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不好的。”秋觅拿起一个云妙刚刚擦干净的药罐,似在观摩,“好看是好看,就是年岁太久,变了颜色,里面也装不得干净的东西了。”
秋觅一席话听得云妙是懂非懂,她不知道秋觅说的是不是她想的那样。
半个时辰后,秋觅又让她去擦那间挂满人身上的各种肢体器官的药室,云妙依旧目不斜视的走进去,面色如常,开始擦洗。
许久之后,秋觅又缓缓开口:“你为何不怕这些躯体?”不是普通的问句,她语气凌厉,带了几分质问。
果然会问这个问题,自己该如实说来还是该寻个借口?云妙迟疑了片刻,眼眸清亮的说到:“假的,自然不怕。”
她一开始就知道这间药室里的东西都是假的了,不为别的,她也是懂几分医理的人,跟着萧索学了那么长时间,怎么可能连真的肢体和假的肢体都分不出来。
不过秋觅做的是真的很好,她站在门外时也以为里面都悬挂着人体,凭肉眼根本看不出破绽。
不知道秋觅做这些有何用处?
“因为假的里面若是混进去一个真的,也无人会怀疑。”秋觅一笑,风轻云淡,“同样的,若是真的里面混进去一个假的,又有谁会怀疑呢?”
云妙自然知道她在吓唬她,这些不过是秋觅拿来做实验的小玩意儿罢了。
秋觅说完深深地看了云妙一眼,然后就走了,之后再也没有出现过。
一直到月上枝头,云妙才从药室出来。她抹了抹脸上累的薄薄的那一层汗,这次她身上干干净净的,再也不像上次那般跟在血里打了滚儿一样。
待她回到房间时,才发现房中坐了好几个人。
时惊墨,甄乐,许广生,朴桐,张奇他们都在里面坐着,云妙把门推开就和他们十目相对。
而且,如果她没猜错的话,看他们眼前一亮的模样似乎是在等她?有什么事非得等她回来不可?
甄乐蹭的一下从椅子上弹起来,喊到:“云妙你可算回来了!”
云妙笑了笑,说到:“我先去洗个澡?”
“别洗了,快过来看看这是什么。”时惊墨急匆匆的拉着她坐下。
“怎么了?”
“我们可能找到芙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