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为己任?再者,为何慧音老师你又非要执着于私?”
慧音张了张口,然后再次看向莫茗。
莫茗则看向辉夜。
辉夜笑了笑,说道
“不妨碍的,这家伙虽然看起来土了点,没什么文化,也显得有些轻浮和厚脸皮……”
莫茗脸拉得老长。
“但是,如果有什么只能说与私知道的事情,那便不说也好,私与他是一心同体的,不会于他有所保留。”
莫茗面色稍缓,但又皱起眉头。
这丫头漂亮话说的一套一套,还说什么不会有所保留,可自己连她从哪里来的都不知道,谁信啊……
慧音信了,点头道“既如此,那妾身便直言了。”
“妾身名为上白泽慧音,并非人类。”
辉夜愣了愣,忽然赞叹道
“白泽!通万物之情的妖怪,很少出没,当世有圣人治理天下,才会奉书而至……”
只有莫茗一脸懵逼。
上白泽慧音叹息“虽不如世间传闻般能知上下五百年,但妾身的确可以知晓很多事情。”
“这便是你来找私的原因?”
“能知晓多少呢?”
“比如……”慧音看向窗外圆月,继续道,“公主殿下自何处而来。”
莫茗顺着慧音的视线朝窗外看了看,继续懵逼。
辉夜丝毫没有因为慧音的话而动容,只是微微侧着脑袋观察了一下莫茗的反应,便继续发问
“那么……你可知私与此人的将死于何处?”指了指一旁的莫茗。
慧音皱眉“即使是白泽,洞悉天机之数也是相当有限的,而且要付出代价,怎能用到如此浅薄之地?”
“诶?真是无聊,那么,你又是看到了什么呢?”
“陛下将于……年内驾崩。”
“哦。”
“公主殿下,便没有丝毫推测?”
“嘛……推测之类的也不是没有,毕竟那位抱恙已久了……”辉夜想了想,说道,“上年初陛下敕封大友皇子为太政大臣,此为破例之举,其后陛下之皇弟大海人皇子便在朝野间销声匿迹,想来要么心灰意冷,要么……其志不可沽。”这些都不是朝中秘闻,大抵上街头巷尾都能大听得到,只是常人不怎么关心罢了。
慧音点头称赞“果然,不愧是赫映姬大人,将时局看的一清二楚。”
“辉夜。”辉夜更正。
“抱歉。”慧音点头。
一旁莫茗终于开口,打断道“道理我都懂,这些和辉夜有何关系?”
历史是无情的,数十年转了个小小的弯子,却改变了个人的一生。
历史可以重新纳入轨道,人生却不可能从头开始了。
历史的车辙,只会牺牲掉无数活生生的个人。即使如莫茗这样的老司机,也难以将其驾驭,因此他之于辉夜的担心,也是由来已久。
但慧音似乎已不耐烦于莫茗在这方面做一些口舌之辩,她起身,拿起之前带来的、一直靠在墙边的布包袱,打开其包裹的木匣。
莫茗同样起身,走到辉夜身前挡住,以防对方突然暴起发难。
耀眼到刺目的白光从匣中发出,让屋内三人一时睁不开眼,良久方能适应。
慧音合起剑匣,环视二人,叹息一声。
“明白了吗?”
“明白什么?盒子里装着电灯泡?”
这一天,大概是莫茗开春以来懵逼次数最多的一天了。
但无论如何,各方面压力陡然而来,莫茗也不得不做好了各种应对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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