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数戴在身上。
走路时叮叮当当,倒也好听。
“洞庭湖吸虫一事,可否请两位给秦王爷讲一讲?”
秦王爷大手一拦,道“不必了,洞庭湖离绥山山高水远,那里的事何须放在今日说。”
饮思饮露咯吃吃地笑着,腰姿摇曳,顾盼生姿,真是媚态万千。
“是啊,那事情都过了一个多月了,有什么好多说的。”也不知饮思还是饮露,手中多了一把黑羽金绦扇,掩在嘴前,愈发含糖带雪,娇俏妩媚。
一人边笑边轻叹道“声声幽,心烦闷,生何困,死何愁?”
另一人随即又道“弄纱窗,啼翠柳,光无影,月无华。”
清香浸染胭脂红,万思万缕水下月。
“你又在想什么人了?”一人问道。
“你又在想什么人啊。”一方问来一方回。
宇文长耐不住性子,他知道饮思、饮露一聊起风花雪月之事定是无休无止,没完没了。
遂厉声问道“洞庭湖吸虫一事,本来与绥山并无关联,但是,异兽蛤珧,却来到了绥山,吸虫乃是蛤珧所变,是与不是?吸虫吸食百姓精血,化作蛤珧。你二人司管白虫,此事还需要你们来解释一番。”
宇文长这样疑问,四下里,秦王爷也只能耐心等着。皇子妃和潘郎更是摸不着头脑。
只是想着,此事可能与巨灵出现也有关联,异兽不会单独出现,异兽出世必有前因后果。
可惜那饮思、饮露两姐妹的歌声仍然萦绕不绝。好像毫不担忧天下之事。
泽竽定睛看着饮思和饮露姐妹,心中甚觉奇怪,为什么她们明明没有在唱,却仍有丝丝曲调不绝于耳呢?
“若蛤珧真是吸虫所变,这洞庭一代的吸虫怎么会跑到绥山的忘忧湖,莫非又是水界捣鬼?”
“什么水界?”秦王爷突然问道。
“就是水下那些人不像人,妖不像妖的东西,每逢月圆之夜都会浮出水面,倒也不干扰周围的百姓。但是吸虫却是水下而来,这一点确凿无疑。”
听饮思、饮露这样一说,泽竽后背渗出汗来,脸色也愈发深沉。潘郎看见了,抢过话来,“你们二人说话向来疯疯癫癫,也没个准头,谁知道你们说的是不是真的。”
“潘郎,我看你是鬼迷心窍了吧。”也分不清说话的是饮思还是饮露。
两人摇曳着衣袖,浓妆艳抹,此时看来妖邪之气仿若更重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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