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不要命的发狠,一反之前的模样。
“你可真行!”
流觞一面挥剑,一面咬牙朝宋乔看了一眼,来不及解释,宋乔只得再一次投身到战斗中去。
这一夜,雪下得异常的大,皑皑白雪下,冻住了那些鲜红的血液,然后一层一层,将他们埋藏起来,任谁都瞧不出那场曾经异常惨烈和血腥的厮杀。
转眼,大半月过去,上京城如往日一般的宁静,姬乎与姬若离兄弟,表面上兄友弟恭,一派和谐,上京城的百姓和和乐乐的,茶馆中依旧充斥着各种茶余饭后的笑料,或真实,或空穴来风,但并没有在乎。
天还未大亮的时候,太子府的大门是被人直接踹开的,凌菲气势十足的模样,让下人都不敢上前去询问,只跑向了内院冲忙去禀报,可是凌菲的脚步显然比那下人更加的快。
姬若离气定神闲的坐在厅中,见到是凌菲,还冲她礼貌的微笑,凌菲依旧是惯常的冷硬,“太子倒是起的早啊!”
“姑娘这么早上门,是有何事?”
凌菲深吸一口气,再看了一眼姬若离,有些颓丧,“她走了。”
姬若离面上的笑容顷刻间僵住,“姑娘说什么?”
“我说她走了,若当日不是为了解你的僵局,她江湖朝堂的双重身份就不会曝光,就不会在天麟的地界上,遭到伏击!”
“你说的……是……是真的?”
凌菲冷笑,“太子殿下,你瞧不出我穿的是什么吗?”
姬若离木然的朝凌菲看了一眼,她一身素白的衣衫,头上的发簪都是白色的,分明是一身孝服。
“我……我不信,不可能,这不……”
“我风冥涧上上下下,总舵、分堂、分阁、大小商铺,数披麻戴孝,你觉得我们都疯了么,不出三日,这个消息会传遍九州,或许,到了那时,太子殿下就相信了。”
“怎么,怎么会,是谁?我一定……”
“一定如何,帮她报仇么?”
凌菲冷冷的看着姬若离,“太子和我家主子是什么关系?”
“我……”
“答不上来就不要答,这件事情出在天麟,不是殿下可以管的,于情于理,都是唐家和风冥涧的事,和主子没有任何关系的殿下,还是什么都不要做得好。”
姬若离不禁失笑,“我和她,竟没有任何的关系么?”
“难道有关系么?”凌菲反问,“殿下,说实话,你和主子在一起,从前我不看好,现在我也不看好,将来么,呵,也不会有什么将来了,风冥涧从前因为主子的关系,对殿下的事,多有照看,可从今日起,风冥涧同太子府不再有任何瓜葛,望殿下悉知。”
姬若离失魂的模样,凌菲并没有多少的兴趣欣赏,她只冷冷的倪了一眼,便转身走了,姬若离失神的盯着凌菲的背影,知道她白色的衣裳完消失在自己的眼眸中。
“戚冥,刚才,刚才流星到底同我说了什么?”
“主……主子……”
戚冥抿了唇,不知道该如何去回答这个问题,戚冥的印象中,那位流星姑娘一向是个说话不怎么饶人的人,可不管怎么说,她方才的话,都太过火了一些,甚至,又将唐淼的死归咎于姬若离的意思。
“戚冥,你听到了么,她说唐小七死了,我怎么就那么不信呢,那丫头那么狡猾、刁钻,身边那么多人,她怎么……她怎么就能……她怎么……她怎么敢!”
姬若离咬牙,外头传来管家的声音,“殿下,到时间上朝了。”
“戚冥,就说我病了,今日不上朝了。”
“殿下!”
“去吧!”
他无力的挥了挥手,不知为什么,戚冥感觉,这样的姬若离,像是被什么抽空了一般,即使人就这么坐着,也个人一种随时都会朝后倒去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