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出众的子孙,太祖感念当年和容家一起并肩的日子,和皇位的由来,故而下了一道传位圣旨,要将帝王的九五之位还给容家。
容家当时的家主并没有接受,但又深知,自己这一辈儿不同于太祖那个时代,容家功高震主,迟早会成为天家的眼中钉,即使容家是暗帝,也危机四伏。
故而,为了将来打算,那位家主将太祖临终前留下的遗诏分成了三分,藏于容家三部最为人所知道的兵书当中,这也是后来这三部兵书得知可得天下的传闻的由来。
这么些年来,天家难道真的不想除去容家么,当然不是,只是他们害怕容家手中的三部兵书罢了,当年容家出事儿后,皇上的态度,不就说明了一切么,他们想办容家很久了,只是苦于没有办法,老天一把火烧了,他高兴还来不及,怎么会要求旁人去彻查那件事情的真想呢。
“王爷,如今你是知道了吧,容家远远比你想象中的要复杂。”容蓉将当年听到的一一说与姬乎知晓,“而且,你知道么,身为暗帝的容家,若是不首肯大夏的储君人选,这个人是坐不上九五之位的,或许太祖早就料到,自己的子孙会对容家赶尽杀绝,所以才留了这一后招,如果这些王爷都不知道的话,那有一件事情,你就更不可能知道了。”
“什么?”
“容家的姑娘一旦嫁入皇家,为了避嫌,那个皇子,终生都不得问鼎九五,这也是太祖定下的规矩,又想要保护容家,又不想容家势力大,太祖大年真是安排的精妙。”
“你说这话当真?”姬乎眉心一蹙,手上的力道不自然的收紧。
“生气了?也是,一直想要的,忽然变成了永远不可能的事情,也真是可……可笑呢!”
容蓉轻咳两句,竟是十分无畏的与姬乎对视,在她的眼眸中,姬乎找不到任何说谎的痕迹,容蓉似乎也没有说谎的必要。
这一次,姬乎彻底的怔住了,他想起顺帝和自己说的种种体己的,以及他偶尔关心和担心的眼神,他也曾想过,自己在顺帝的心中有了些位置。
每每,顺帝要求他做事儿或者让他查案、赈灾、巡视,他都会特别积极的去王城,如今看来,这些竟然都变成了赤裸裸的笑话。
如果容蓉说的是真的,那么,早在他出生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经被永远的剥夺了登上那个宝座的资格,甚至,是顺帝拿来擎挚容家的手段而已。
原来,他从一出,就注定了是一颗棋子,还是一颗弃子,他不曾有过选择的权利,就直接被顺帝给舍弃了。
姬乎的心一阵一阵的刺痛,这个真相来的太过突然,甚至,他宁愿不知道这件事情。
如果不知道这件事情,他还可以将顺帝当做是一个严厉的父亲来看待,但现在不是了,什么都不是了,因为面前这个女人,他的人生都变得可笑了起来。
姬乎手中的力道不断不断的收紧,好像要将容蓉掐死一样,面对他这样剧烈凶狠的动作,容蓉直觉十分的可笑,她看着看着,竟然真的笑了,笑的十分的恣意,十分的放肆。
她笑的癫狂,笑着笑着,便开始咳嗽,止不住的咳嗽,姬乎看着容蓉近乎疯狂的举动,她笑的失常,可又是正常的,好像这么多年的压抑,都在一瞬间得到了释放一样。
这样的容蓉,他不知道自己还应该说些什么,做些什么,他颓然的放下了自己的手,“为什么?”
他颓丧的说了一句,只三个字,连他自己都听不真切,甚至,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问出这三个字来。
“为什么,你问我为什么,姬乎,你不觉得你自己虚伪么,姐姐不在这里,大哥走了,你现在这话,问给谁听。”
“从你刚刚一进门,其实你心里已经认定是我了,你扪心自问,这么多年,你我夫妻一场,你难道就没有看出任何的端倪来么,这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