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寻了个地方避风头,趁着守卫不怎么森严,方才偷溜了出来。”
“我知道了,你下去包扎下伤口。”
赵毅伸手挥退了小将,唐家军各个都是身经百战的汉子,他虽没有与他们正面交锋过,却也看得出,小将身上的伤口,是有人故意放水。
唐家军真要是守城,按照他们的态度,怎么会有松懈的时候,八成是人家故意放回来的。
赵毅如今心中思量一番,对潼关城内局势更加疑惑,也更加不明确,这潼关城内太子究竟是在还是不在。
若是不在,唐家军没有理由这么明目张胆的暴露自己的踪迹,若是在,他们故意放了小将回来,又十分的可疑。
他一个人走出了帐子,再次倪了一眼潼关城城楼上的旗帜,眼眸不由一暗,或许,他有必要一个人进城去探探虚实。
风冥涧落日崖
阴庭和君非白坐于中庭,执子对弈。
手下人来报,说了潼关目前的情况。
阴庭专注于棋盘,淡漠的问道,“少主子呢?”
“这……”手下人犹豫片刻道,“少主子和谨世子在临城游玩。”
“哈哈哈,阴庭,你这徒弟做事,还真是有趣。”君非白放声大笑。
阴庭一手挥退了手下,“你没听清我手下的话么,那免战牌挂在那里,她可有七天的时间好好玩呢。”
“你就包庇纵容你这个徒弟吧。”君非白笑着落下一子,“可你真的对她有信心,她不过才十二岁。”
阴庭凉凉的望着他,“你不是试探过她了么,还把她泼了个透心凉,这么多年,我都没舍得泼她。”
“她奇门五行的功夫是不错,可她此次面对的可是潼关之役,姬若风虽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家伙,可赵毅却是大夏的一员猛将,论兵法,更是鬼精鬼精的,你让一个十二岁的小鬼去跟这个已经身经百战的大将对峙,道还真是有信心。”
“我徒弟那是一般人可以比拟的么?”阴庭毫不客气的落了一子,杀了君非白大片的阵地,“你那点小心思我不知道,我徒弟多聪明的人,绝对不会是你娘子的绊脚石,你好好坐着看戏就是。”
“你这么早就让她接你的班,可还真是残酷!”君非白下了一子,将刚才阴庭的招式,全给回敬了去。
阴庭看了眼棋局,又是一局死棋,他扔了手中的棋子,起身去取了两盏茶,递了一盏给君非白,“我也老了,是时候开始慢慢的放手了。”
“阴庭,还在执着于当年的事?”君非白端着茶盏静静的看他quotquot。
阴庭闻言面上有片刻的迟疑,君非白不由叹了口气,“唐淼那少年是个不错的苗子,阴庭,你是她师傅,当知她不笨,若有一天她发现了你的图谋,你就不怕她记恨与你?”
“这大红袍来之不易,茶凉了就不好了。”阴庭笑颜指了指君非白手中的茶盏。
君非白顺着他的话端起茶盏,轻抿一口,赞道,“果然是好茶。”
阴庭也笑,君非白静默的看着面前的男子,他与他初次相识,是在他最为落魄的时候。
那时候,他还被皇兄囚于府中,阴庭只身一人将他救出府,送到大夏好友那里学武。
此后,更是在他夺嫡路上出谋划策,他与他亦师亦友,算是一场忘年交。
他不愿意见他沉溺与过去的痛苦中,却又没有立场劝他放弃,只得没了声不在说话。
临城苍岚山
自那日姬若离说要带唐淼游玩,她忽然来了兴致,说要放风筝,还连夜捣鼓了一只风筝出来。
可惜她天生就不是做手工的料,一只漂亮的纸鸢经了她这个手残党,直接变成了个奇怪的多边形框架。
姬若离盯着看了半天,也没看明白她手里拿着的是什么,经不住问道,“唐小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