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冲她浅笑,“当是我拿水泼你的赔礼quotrquot。”
“帝君,你这不是生生斩断了桃花的算计么?”她忽然间笑的有些恶劣,“好歹也是你浅浅家的人,这样做合适么?”
“我只是给你提个醒儿,桃花与你之间,我没有兴趣。”
“爽快!”
唐淼与他相视一笑,挥手向他告别。
她刚才有意试探,怎知君非白不但看不上桃花,也丝毫不袒护这个容家为数不多的幸存者和拥护者。
谁说爱屋及乌的?
唐淼走了数十步,且熙躬身候在一处的大树下,见她出来,便上前道,“少尊主,千寻崖的机关在阵眼以西,乾门以北的两处交汇线上。”
唐淼与她倒了谢,且熙领着她回到刚才经过的小亭子,流觞几人已经坐定,桌上摆放着一些吃食。
流觞见她回来,正要起身相迎,被她抬手打断,“吃饭吧。”
“少尊主,我还真是想留下来多见识见识一番你的妙处。”且柔从亭中走出,不舍的看了一眼唐淼,“我还真是难得碰上个有趣的人。”
“行啊,你要是自己跳到渭水里泡上小半个时辰,我就考虑从君非白那里把你要过来,让你慢慢欣赏小爷我的光彩!”
她淡淡说道,眼眸中却闪着兴奋的凶光,且柔几步走到且熙的身后,腆着笑看她,“少尊主,这么冷的天,泡上小半个时辰,非得落下病根不可,你还真是又记仇又凶残,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
“小爷还小,没到怜香惜玉的年纪。”
她慢条斯理的捡起石桌上的筷箸,噎的且柔哑了声,默默的跟着且熙离开。
桃花对唐淼直呼君非白名讳,大感震惊,他一面吃饭,眼光不时的冲唐淼瞟去。
小何年纪最小,早就已经饿的不行,他只管在一边儿吃吃喝喝。
一顿饭罢,四人皆是相顾无言。
流觞取了锦帕给唐淼擦嘴,桃花看了她一眼,有些踌躇。
唐淼一早看到他眼中的神色,君非白一早给了她谜底,她却玩心大起。
她倪了眼桃花道,“桃花,有事你就说,别总是用那种奇怪的眼神打量我。”
“是我唐突了。”
桃花赶紧赔罪,思量一番后,咬牙道,“唐公子,我要向你请罪。”
“你咋了?”
“我带公子来这儿,其实另有算计,昨日兵书不过是饵。”
“这我知道,可你算计什么呢,莫不是在这里备下了伏兵,打算如同对付唐家军那样对付我,好逼我就范,从我身上得到些什么?”
君非白早给她提过醒,她并不意外,只随便揣测,桃花的面前却瞬间变得难看quotrquot。
流觞见势,手中宝剑一提,抬步就要向桃花走去。
唐淼一手拦住流觞的去路,“流觞,你这么急性子干嘛,跟你说过多少次了,这样不好!”
她斜倪了一眼桃花,“看来我还真猜对了,那你要是真成功了,打算做什么?”
“唐公子,是我愚昧,算计了不该算计的人。”
桃花低头,片刻沉默,他忽然向唐淼跪了下来,似乎下定了某种决心,他抬头看向唐淼,“唐公子,宋乔一直以为自己学问到了,今日得见公子与烨国帝君,方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所以喽?”
宋乔该是桃花的本名,唐淼轻扯了笑,却并不觉得他接下要说的是什么好话。
“宋乔有个不情之请,想请公子教导宋乔奇门五行之术和医术。”
“掌柜的,你求她教你?”
小何诧异的眨了眨眼,被桃花一眼瞪了回去。
“你想拜师,是不是也得问过我这师兄答不答应?”
舒朗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