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带不了多少人手,况且他走得匆忙,也来不及多准备。
赫连莞看着那个身影奔向霍清然,只觉得如钉子扎眼一样难受。
她的心中一阵一阵的绞痛。
我赫连莞这一生,只爱过你一人,可你却连正眼也不看我一眼!
这个女人,凭什么能得到你不顾一切地爱?
你又凭什么,一而再再而三地羞辱我,将我弃如敝履?凭什么!
没有人有资格这样对我!
你萧玴也不可以!
她抬起了手,轻轻一招,声音短而轻,冷如寒冰:“放箭。”
霎时间,无数利箭从四面八方飞向广场中央。
萧玴迅速拔剑下马,飞身而至,挡在霍清然面前,挽剑成花,将箭矢尽数击落。
“你还来做什么?”霍清然吼道:“我不要你救,你走!你快走啊!”
即便他们早已恩断义绝,她也不愿他为自己涉险。
赫连莞是个疯子,她连赫连昀都敢下毒,连大凉她都不管不顾,又怎么会理会杀了萧玴会对两个之谊造成什么影响呢?
萧玴并不理会霍清然的言语,回身用剑使劲砍绑着她的铁链。
火花四溅。
还未来得及砍断,新一轮的箭雨又包围过来!
萧玴不得不停下来抵挡。
此时,封陌带着护卫赶了过来,为他们抵挡箭雨。
萧玴停下来,一剑又一剑劈在铁链上。
“我叫你走啊!”霍清然怒吼:“我们早就恩断义绝,我就是死也不要你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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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玴仍旧自顾自砍着铁链,铮然一声,铁链断了一根,他又专心致志地去劈另一根。
“萧玴,你是聋子吗?我叫你滚!”
“滚啊!”
“我不需要你的假好心!”
萧玴突然怒声道:“闭嘴!”
霍清然愣住了。
“我不会走,无论你说什么,我都不会走!”萧玴语气平静:“要活我们一起活着,要死,我陪你死。”
霍清然顿了顿,终于无可奈何地闭上了眼睛。
叮——又一声脆响,第二条铁链也被劈开了,霍清然自由了。
萧玴递了一把剑给她。
霍清然看着他的眼睛,接过。
箭雨停歇,萧玴的护卫已经损伤不少。
赫连莞的禁卫从四面八方冲了出来,冲向广场中央。
“王爷,快走!”封陌喊道。
一群人迅速向东南角奔去。
但很快便被重重叠叠的禁军包围,战斗在一瞬间打响。
禁军人数至少有五千,而萧玴他们只有两百人。
两百对五千,怎么打?
这注定是一场惨烈的战斗、无情的厮杀。
冷兵器与冷兵器的碰撞,肉体和肉体的决战!
没有你来我往的挑衅,没有心机和谋划,甚至没有丝毫的缓冲,战斗一下子进入了白热化。
鲜血四溅,断肢残臂随处可见。
人好像变成了没有感情的机器,只知道前进,只知道拼命地杀!来不及思考,来不及后退,对上了便是你死我活!甚至来不及感觉到痛苦,生命就在一瞬间流逝!
所谓哀兵必胜,萧玴的护卫虽只有两百人,但这是抱着拼死一搏的决心的两百人。
俗话说,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这两百护卫便是不要命的两百人,在这走投无路之时,这两百人爆发出了前所未有的强劲战力。
唯有拼死一战,才有一线生机。
无数的禁卫冲了上去,又倒了下来,尸体在他们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