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萧玚面前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说道:“皇兄,您要臣弟查的事情,臣弟已经查清楚了。”
萧玚淡淡说道:“说。”
“这个秦千聆乃是临川人氏,父亲确实是武行出身,名叫秦山,母亲秦张氏,本是当地一商家女,四年前临川遭了洪水,她的父母都死了,她是逃难上的建邺,之后就一直在建邺一个叫陈留的录事家里做丫鬟,前段时间才进的宫。”
萧玚点点头,似乎并不是如何在意,接着问:“圜丘之事查得如何了?”
“臣弟盘查了那日杜昭容身边的人,都证实那日确实是杜昭容派她去南山折梅的。可能先前是臣弟多虑了。”萧玦道。
萧玚目光有些放空:“多虑了吗?有时候就是要多虑,背景来历太过普通,普通得天衣无缝,有时候并不代表没有异常,再看着她,现在还不能完全放心。”
“臣弟受教了,”萧玦顿了顿,接着问道:“只是臣弟不明白,为何皇兄会让她做监斩官,她只是个起居舍人,与监斩一事好不沾边,恐怕会招人非议吧。”
“没人愿意做这个监斩官,她去做了,那帮顽固老头就不会说什么,就算想说什么,也不敢说出口,最多在家里关起门来犬吠两声,朕难道还会怕几条狗吗?”萧玚嘴角微扬,带着些轻蔑地冷笑。
“可是皇兄既然不是特别信任她,怎么会让她去监斩?”
“既然她想当朕的狗,那朕就要看看这条狗有没有看家的本事,一条狗而已,只需要会替朕咬人,她从哪里来,朕信不信任,都没有任何影响。”萧玚说道。
萧玦道:“皇兄说得是。”
萧玚望向方才霍清然离去的方向,那里似乎又出现那个女人的背影,那个女人真的很不一样,很……有趣。
将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