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与为兄身上,若是当真出了意外,我便赔你一条命!”
钟不负目不斜视,可从言语中却听得出满是歉疚,“此事因我而起,也当由我来解决。”
二人先后跃过一道山涧,便瞧沈渊猛然停下脚步,驻足于一块青岩之上,脚下潺潺水声,灵动悦耳,随后钟不负落在其身旁,问道“如何停了下来。”aaltiaaaaltiaa
便听沈渊道“哥哥方才言重了,南絮姐姐必不会有任何意外,兄长更不必有一丝自责。”
钟不负心头一暖,只叹自己没有看错了人,暗道“义弟果然重情重义,我若不将南絮妹子搭救出来,还有何颜面苟活于世!”
沈渊并不知钟不负所想,他只是不愿意将这罪过加在义兄身上,眼下最关键的还是将禾南絮救出来最为要紧!
这时候问道“哥哥,你这故人到底是谁?”
钟不负仰头望天,心乱如麻,随即长叹一声“一言难尽,想那雨迹云踪,已如隔世,待救了南絮妹子,为兄再与你把酒言谈!”
“也好。”
沈渊瞧其神情,便是再蠢也当知道这故人定是个女子,那一言难尽之事也定是那男女情事,遂不再追问。aaltiaaaaltiaa
一念及此,沈渊这心也是暂时落下来了一半,暗道“许是那女子是误会了哥哥,如此一来,只需哥哥说明了,也便无事了,倘若借此之机使得二人重归于好,也未尝不是一件美事。”
“哥哥,你看,那三清观便是落在这山山腰之上,没想到那真乘寺就在此峰之后。”沈渊仰头环顾,“咱们快些赶去凌空塔,救得南絮姐姐,然后一并去这三清观瞧一瞧,那妙常道长实在是个妙人!”
钟不负知道是自己这兄弟有意宽慰,勉强笑道“好,一言为定。”
二人瞧见前面林间隐约有一条山路,正是将去的方向,抬脚便往那处走。
这山路崎岖,却也比无路可行、逢山开路要强上许多。
二人沿路而行,又见路旁不远一道山泉自那上峰而泻,那泉水尤为清冽,二人正是心急火燎,忽见此泉,顿时口渴难耐,忙凑了上去,一边一个用手捧了几捧往嘴里灌去。aaltiaaaaltiaa
这山泉乍一入口,那清凉甘甜之感,可谓回味无穷!
只是用手捧着实在不痛快,不过情急之下,二人皆未带着盛水器皿,沈渊仗着纯阳火旺,竟是用头凑了上去,张口接着。
正喝得痛快,只听钟不负道“有人!”
沈渊撤了头,抬头一瞧,只见从山上下来个道士,不是“元俭道长”还能是谁?
此前沈渊只与钟不负提了一嘴这元俭道长实则是六扇门的捕快,然而连这面具之后是男是女,钟不负也是然不知。
这也怪不得沈渊,当时沈渊只想着六扇门的捕快来这崆峒山,定是有其目的。
且苏婉儿早就与他说了互不干涉,故而沈渊在玄空堂后院与钟不负说的时候,只是一嘴带过,当然也是实在紧迫,容不得细说的缘故。aaltiaaaaltiaa
但见是“元俭道长”,钟不负放下了心,随口问道“元俭道长这是从哪里来的?”
这“元俭道长”并未理会,看着沈渊这般模样,道“师弟,接着!”
同时将腰后面挂着的葫芦扔给了沈渊。
沈渊接过葫芦同时,突然见到苏婉儿微微摇了一下头,随即又道“洞阳子师弟曾答应我的事,莫要忘记。”
此话一说,沈渊自然明白苏婉儿的意思表示不让他拆穿自己身份,任谁也不行,毕竟这是此前答应过的,不能妨碍她六扇门办案。
沈渊一想,理当言而有信,便回道“元俭师兄放心便是。”
苏婉儿点一点头,这才对钟不负说起话来,道“钟大侠,方才失礼,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