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才唤了如喜进来。 “去,再去太医院寻卫太医过来,就说本宫身子不爽,犯恶心。” 如喜点头,去外面吩咐了一遍,很快就有丫鬟去了。 等太医请了过来,惠妃看见是卫他,趁着没人注意露出自己白玉玉佩,卫大人心中一惊,强迫自己镇定下来,恭恭敬敬听惠妃吩咐。 惠妃宫女们都出去,压低声音交代好卫大人。 送走了卫大人,她正坐在软塌上玩弄着手中绣好的小儿虎头帽,还有小儿流苏玉坠。 流苏玉坠是她亲手做的,玉坠是帝王赏赐的。 她玩弄了一会,听见外面有丫鬟叽叽喳喳在说说笑笑。 惠妃让人把那几名丫鬟唤进来,问是有什么喜事,笑的这么开口? 其中一个丫鬟开口道“禀娘娘,奴婢是听前院的人说今晚宫宴上,咱们娘娘最是美艳,活生生的艳压群芳。” 惠妃嘴角扬起一抹笑意,开口道“就这事吗?下去吧。” “是。” 她想起在宫宴上时,她虽然犯恶心,可也听见了不少夸赞她美貌的话,大多都是夸她宠冠后宫不是没有道理的,生得这般美艳。 惠妃望着手中把玩的流苏,想到自己肚子里的孩子,嘴角笑意成为讽刺。 以色侍君,怎么可能长久? 他们那样的身份,从小到大,什么样的美人没想过? 她从来不相信含珣当初第一眼见她时真的是因为她的容貌,对她上心了,她勾引他,是有所图,他故意入她的圈套也是有他所图。 说不定是她入他的套也说不定呢? 小孩子才会认为,别人会无缘无故救自己,可她不是小孩子了啊,自从她看见那救过自己一命的老道师兄还是国师,师弟们出入过御书房,她就知道,一切没她想的那么简单。 当初那老道骗她说她是什么命脉,他又是什么先帝的人,现在看来,那群人分明就是含珣的手下,听命于含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