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两眼又卷起,似乎有些坐立难安。
“公子,你是不是还有事啊?”
昭公子又把竹简摊开看起来,林心摸不着头脑的看着他。
昭公子看完书就走了,林心继续回去照看自己的酒糟,她一边摸着温度,一边想着事情。
林心问“可言,刚才你有没有觉得公子好像不开心的样子?”
可言摇摇头,道“没觉得啊,他不是一直都冷冷的。”
“冷冷的?也是,最开始在定襄郡的时候觉得他特别严肃,最开始的一个月本来见得就少,他每次来找少主都一副秉公执法的样子,我都有些怕他。”
林心回忆起当时的情景。
后来,林心躲着他,他反而更严厉了,几次黑着脸,林心都以为自己做错了事。
时间真快,一年过去了,再过几天,又要过年了。
三十这天一早,林心把做好的酒酿挨个对比,记录好,下一步林心准备自己做真正的酒,自己已经偷师了一段时间,相信不会失败。
中午时昭公子来了,他刚在宫中祭祀完,他还告诉林心长安附近只有宫里做逐除,所以这两天外面不会有吵闹的声音。
林心却说“我还没见过逐除和元旦的傩舞呢,有机会也想看看。”
这傩舞是根据每个时节不同,表演不一样的傩戏,唱不一样的祭祀歌曲,林心想知道过年会唱什么。
昭公子提议道“你若是与我回长陵便可看到了。”
林心笑着说“我今年刚搬家,还是在家守岁,你那么久没回来,过年应该和家人在一起!”
林心看着案几上的蜜饯,她也很想和家人一起过年,当初就是为了不回家才在寒假报了爬山,结果现在却希望可以回家。
昭公子看着林心脸上有些失望神色,问她怎么了,林心赶紧岔开话题,问他怎么随身还带着竹简。
昭公子从袖中拿出那枚袖珍的竹简,林心看着竹简上曲曲绕绕的小篆就头大。
林心说“我回来以后还给你写过信,但是没有找到寄信的地方。”
昭公子听林心说给他写了东西,挺直了背似乎很满意地点点头。
林心鼓足勇气问他“公子,我平时问那么多问题,你不觉得我奇怪吗?”
他回答道“去岁在定襄郡重逢,我便觉你与他人都不同,自然不会因为你的疑问而觉你奇怪。”
林心与他相视一笑。
林心最初的时候因为说错话做错事,没少和梁舒闻起矛盾,但是一切到了昭公子这里,似乎都不是事儿,他总是可以包容林心的一切古怪问题。
用过昼食林心便催他快些回去了,过年本来就要一家团圆,热热闹闹的,他在外三年多,家人肯定都在等他。
两人又聊了会儿隶字,林心看这里的隶字都还有些吃力,昭公子说会帮她找一些隶字书简来,多看看就好了。
他看着林心的手作‘不知年’,他见这些赤小豆又换了位置,刚想问她,林心又把它藏了起来。
她不想自己显得如同一个扳着指头数日子的缠人精,怕他看低了自己。
不知年上已经七七八八挂着许多东西,代表了林心每一天要做的事情,只有代表昭公子的标记,是用的相思豆。
只是昭公子并不明白,他所看到的赤小豆在林心嘴里称为相思豆。
最后昭公子耐不住林心一直催促,只好回家了,走到门口昭公子叫再潼拿来两个小木人,他亲自挂在门上。
挂好后他问“你可知这是何物?”
林心看看小木人,自信地说“门神嘛!”
昭公子刚点了头,只听林心继续说道“尉迟恭和秦琼!”
可言戳了林心的腰,道“姑娘,是神荼和郁垒!”
“都一样,都一样。”林心被她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