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宽去请医师时拿出了钱袋,就被有心人看在了眼里。
趁着他们过井陉时,响马来袭,说是响马,也不过只是两个见财起意的普通人,不知哪里去弄来一匹马,想要装作劫匪。
车夫从牛车底抽出一把大刀,大喊“劫道的来了!”
只见前面一匹马飞奔而来,上面坐着两个人,还拿着武器。
响马见车夫也拿着刀,便从马上下来,对车夫道“敢问友人从何处来?”
“师氏车行李季。”车夫抱拳答“还望兄弟给条路。”
两个劫匪一拱手,又指着梁少爷道“此乃肥羊,我兄弟二人固不能放。”
她没见过这场面,这要是抢劫的话也太文明了,一时间竟不知道该不该逃跑。
却见车夫忽地大喊“你等先行!”
并冲上前去,左右猛砍。
梁舒闻身体还没好,她和阿宽手忙脚乱地拉他下牛车要跑,此时两马贼腾出一个就要过来。
三个弱鸡吓得贴在石壁上。
马贼指着阿宽道“你,肚中荷包即刻交出。”
她梗着脖子,问“那你放我们走吗?”
“放你去报官?”
“那我们凭什么给你钱?”她不服气地说。
马贼对梁舒闻点点头,道“想必这位少主不希望我自己动手吧?”
林心与阿宽哆哆嗦嗦越来越近,她明显感觉到阿宽也在发抖,阿宽此时手已经伸进衣服兜里,可能是要拿钱袋子。
一边车夫与另一个悍匪打得正是激烈,虽然车夫手里拿的一柄长刀,但悍匪手里类似镰刀的武器把车夫狠狠压制。
再看看身旁的悍匪,手里拿的是一根铁棍,她不想坐以待毙,至少也要殊死一搏吧,反正也是死。
她拿起身旁的石头就砸向匪徒,匪徒一棍下来,好在她立刻躲到牛车后面,牛车右边的栏杆全部被打断了。
车夫见这边打起来了,赶紧过来帮忙。
阿宽见状也加入了搏斗,他一把抱住拿镰刀的匪徒,拿棍子的匪徒一棍打在阿宽背上。
林心尖叫一声,阿宽还是死死不放手,她赶紧拉着梁舒闻,让他上马,虽然表面不露痕迹,但是半天上不去马就能看出梁舒闻心里的慌张。
她在后面使劲把他推上去,然后一拍马屁股,马儿径直朝着前面跑去,梁舒闻差点掉下马来,只得紧紧抱着马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