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他看到的景象就会跟实际景象不一样!”
艾瑞克听完先是一喜,再又泄气的耷拉着脸“你这个创意好是好,可跟年华老去有什么关系?总不能做十分钟的地震还原吧”
我手指挠着脖子,扭头一想,他说的也挺有道理。况且我也不能靠“地震”这个点吃一辈子,会被人质疑卖惨的。
不自觉的,我在创作的时候也会考虑起一些外在因素。
“我想用十分钟里一个人的年华老去来比喻文化迁徙,如果……我把地点放在北京呢?”
艾瑞克斜眼看过来“北京?”
“对,北京是承载着文化底蕴最深厚的地方,我们把年代放在开放初期,那个时候新旧文化交替,一个带着旧社会根深蒂固思维所以没办法在新时代正常生活的人。”
“他的行为特征会和普通人形成巨大的反差——”
n!我和艾瑞克两点碰撞,击掌欢呼。
“不过你们文化的东西我不懂,剧作上帮不了你”艾瑞克遗憾道。
我摩拳擦掌,干劲十足“没事儿,我明天去找我干爹,用他们旧大院做背景在合适不过了!”
——
带着我的创意和干爹的建议,我们俩搭上了去英国的飞机。干爹还带了一大堆干货和真空食品,刚下飞机,就看到了马一郎。
“爸!”马一郎在接机处冲我们挥手。
我推着行李走在干爹身后,听他们父子俩寒暄。说到一半,干爹像想起什么似的“你怎么不喊姐姐呢?”
马一郎这才不情不愿的向我走过来“唐乙姐。”
我冲他笑笑,把那一堆吃的塞给他。
马一郎抱着这个大箱子身体不自觉往后倒,“哇!这么多?!”
干爹帮他扶了下箱子“你妈妈怕你在这边吃不惯,特意给你装的。”
“我妈净爱瞎操心!我在这儿什么买不到啊,唐人街什么都有!”
“那买的能一样吗——”
干爹揽着马一郎走在前面唠家常,马一郎已经比干爹高出不少,干爹今年也年近55,整个身体不自觉会往前缩一点。我看着他们一大一小的背影,有些感触。
如果我爸活到现在,估计也和马伯差不多了。
“唐儿,你想什么呢?快点啊!”
干爹的声音把我从回忆里拉出来,我愣了一下赶紧追上去。干爹推了推马一郎“去帮你姐姐拿行李。”
马一郎一脸不情愿,却又不得不作为,走到我面前还嘀咕了一句“真麻烦。”
吃完饭我们把马一郎送到他学校,马一郎读的是一所私立高中,听描述,他们学校中国留学生还挺多,不是xxx地产大亨的儿子,就是xxx名门望族的女儿。我暗暗擦了把汗,还真他x是拼爹的年代啊。
回到酒店住下,我看着空荡荡的房间,开始有些想念师父。我第一次出这么远的差身边没有他,挺不习惯。
我趴在窗户上,看着这华丽的夜景,想抽根烟又怕罚款,无所事事只能摇腿玩。
也不知道师父现在在干什么——
上楼看到前台的吊钟,北京时间现在是中午12点,好想知道他吃饭了没有——
想着想着我脑门一热,在师父的号码上按了拨打
“喂?”
师父低沉的嗓音透过电波传过来,我却一时慌了,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匆忙之下按了挂断。挂了之后又很后悔,哪怕不说话听听他的声音也好啊——
不等我纠结,电话很快又响起来,我一看是师父,赶紧接起来,师父的声音再次传来,流淌在耳廓里的电波都像直接流进了心里,我被拨动的十分荡漾。
“喂?怎么不说话?出什么事了?”
“没,没有”
透过听筒,我听到师父很明显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