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了点头。
“文嫔娘娘的脸,太医说以后都会留下难以掩盖的疤痕。”
“好,就是这样!”
玉斟点了点头,突然起身,喊了正挑水的烟桃,一头直奔向宫门口。
“主子,您这是干嘛去?”
“是啊,娘娘,您尚在禁足!”
烟桃和江平都给吓傻了,看见玉斟狠了命往宫门外头冲。
虽说这次的禁足没有锁住宫门,只是有太监把手,可这么横冲直撞,几个太监也给吓了一跳,赶紧一并拦住玉斟。
“睿妃娘娘,您在禁足,没有皇上的命令,您可不能出去!”
“滚开,本宫知道九阿哥的事儿,你们若是敢拦住本宫,就是逼死善贝勒的凶手,你们有几个脑袋担此罪责?”
几个人都面面相觑,有些畏惧,玉斟不管不顾,加快速度撞开他们的拦截,有两个不要命的来拉扯玉斟,被玉斟一脚踢开。
“本宫现在要去安宁宫叩见皇上,你们若敢再阻拦,本宫一定会剁了你们的脑袋!”
那几个人也不敢拦着了,小跑着跟在玉斟后头,玉斟也没乘骄,点着江平偷偷说着。
“你和湖艺去慎刑司,把来子与慧子二人提出来,就说是皇上要审二人,有人阻拦,也不要管,记着,保来子与慧子活着来安宁宫!能办好吗?”
“奴才定不辱命!”
就这般,烟桃伴着玉斟的手,二人乱步姗姗,一直走到安宁宫门口,玉斟又侧耳吩咐烟桃。
“着董鄂太医来安宁宫请平安脉,快去!”
“奴婢这就去!”
这般说了,玉斟才淡定从容地进入安宁宫。
安宁宫里十分凉快,海庆在冰盆低处扇着风,阵阵凉风吹得人舒心惬意,可易琛却撑在台面上,看着九阿哥生前若佩戴的长命锁。
“皇上,睿妃娘娘求见!”
汤他多伦来报,易琛十分意外,反问一句。
“睿妃?她不是被禁足了吗?”
“皇上,睿妃娘娘现下就在殿外,说是有些话要请昭妃娘娘一同来听。”
易琛转了眼珠,忙地让汤他多伦请进睿妃,并又打发人往流芳宫去请昭妃。
“皇上要见本宫?”
昭妃一阵疑虑,嚼着冰葡萄的嘴巴定住,仿佛也感受不住冰块儿在嘴中的寒冷一般。
“是,请昭妃娘娘即刻前往!”
昭妃吐出冰葡萄,打发了太监。
“本宫马上准备!”
说着,芷荟走进,担忧地望了望小太监离去的背影。
“奴婢刚刚可是听人说,睿妃从懿祥宫冲出来,往着安宁宫那头儿去了!”
“什么?”
昭妃拿着葡萄的手一下子排在桌子上,冰葡萄碎裂成冰晶一片,好像昭妃现在的心,碎成几瓣儿想着之后的对策。
“睿妃不是被禁足了吗?怎么,怎么能出来?”
“她风风火火地冲了出去,毕竟她还是娘娘,外头的太监也拦不住,看来,睿妃是有了法子了!”
芷荟拉住昭妃起身,从柔软的凉榻上站起来,喘了口气。
“不可能,她能有什么法子?花滋是大阿哥送的,来子慧子咱们收买得死死的,一时半会儿松不开口,她能有什么办法?”
“娘娘,总之咱们还是准备下一条路吧,赶紧把能顶罪的都推出去,别因小失大,因为个不想干的小人物脏了咱们自己从前往后种种盘算啊!”
芷荟伴着昭妃出宫,坐在轿子上,摇摇晃晃地往着安宁宫方向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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