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拉礼氏看着文嫔喋喋不休,也是想在皇后面前露脸显摆,上劲儿似的跟着一起说话,几人指着昭妃仿佛十分愤怒,左不过都是做给皇后看的。
“呵!”
昭妃轻蔑一笑,爱答不理地,正脸都没给。
“本宫是年轻,可这宫里也不是年岁大说话就有气儿的!咱们的确都是妾室,只不过……”
昭妃冷冷笑着,由为瞪了一眼最后头的伊拉礼氏。
“贱妾就是贱妾,跟着主人胡乱咬人的哈巴儿狗!”
这话出来,玉斟都是捂着嘴差点儿笑出声,宣嫔,永嫔几个更是,看着伊拉礼氏红了脸,跳起脚来的样子,由为滑稽。
“好了,都是自家姐妹,说一句两句的,本宫能有什么?”
不知皇后真的如此贤惠还是表里不一的假性情,也没恼怒,同玉斟昭妃和颜悦色。
“那这件事儿,还要再仔细查下去?”
“当然查,当初那古斯特氏陷害睿妃,皇后娘娘不也是听信小人谣言,差点儿冤枉了睿妃?”
昭妃火中烧柴,愈燃愈旺,将昔年旧事儿一并接发,让玉斟下不来台面,也是让皇后徒增心惊不堪。
“好,那查就是了!”
皇后活生生的气儿被下了下去,这样的早安也就散了,皇后命了昭妃与睿妃一同协理彻查此事。
这场风波,担惊受怕的无非是乌兰乌尤,踉踉跄跄地出了金玉宫,魂不守舍,惊魂失措。
“怎么,怎么回事儿?皇后不都是压住了这件事儿是那古斯特氏做的了吗?怎么,怎么昭妃,睿妃今日打了鸡血一般要为那古斯特钟翎开脱?”
乌兰乌尤瞪着肥肉堆中的大眼睛,感觉天地间都是旋转震颤的。
“不怕的,主子,咱们这件事儿挑不出来毛病,东西是那古斯特氏的,和咱们半分关系都扯不上,她们只能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槿薇劝慰,丝毫不解乌兰乌尤任何心结,捂着胸口,腿脚发软,以前好歹还有自己阿玛这个人,即便告老还乡也是有脸面的乌兰氏族的支撑,现在呢?阿玛身死去世,又没有儿子傍身,只觉着一旦这次东窗事发,就是自己大限将至,再无翻身余地。
看着走不稳的乌兰氏背影,玉斟眯着眼盘算到位,把握十分。
“娘娘,咱们这次还是要把她查出来吗?”
“查?乌兰乌尤狡猾,查下去是没用的,必须咱们坐实乌兰氏的罪行,让她想抵赖都不能!”
昭妃回了流芳宫,见三阿哥在门口候着,一心期待地迎了上来。
“昭娘娘,可行了?”
“三阿哥,您是不知昭妃娘娘为了您的额娘费了多少事儿,皇后不让,睿妃不理,其余人要否漠不关心,要否都是落井下石的小辈儿,一起上来巴结着皇后要处死你额娘呢!”
昭妃笑着,芷荟抢先说,三阿哥脸上起伏不定,跟着问下去。
“然后呢,我额娘……?”
“妥了,皇后已命本宫与睿妃彻查此事儿,到底还是有些转圜!”
三阿哥一喜,跪下叩拜昭妃。
“儿臣谢昭娘娘!大恩大德永世不忘!”
“快扶三阿哥起来吧!”
芷荟扶了三阿哥平身,又是借着话头,一面好处都在昭妃身上。
“还好皇后松口了,也不枉昭妃娘娘舌战群妃,那些个人,一心想让你额娘有事儿,特别是合欢宫那二位,一心进言皇后娘娘,要赐死你额娘!”
“她们,她们好毒的心思!”
三阿哥狰狞双眼,本来英俊清秀的脸庞拧成一团,透着浓重的杀意与恨意,再也遮盖不住。
“行了,只要能查,你额娘就有机会洗清嫌疑平安放出,只不过!”
昭妃悠悠然然,慢条斯理地把肃阿勒藏在心的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