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却说八阿哥有福,能健健康康的,还能有臣妾这个额娘亲自抚养,更是有阿玛的疼爱,只不过,臣妾为人母,看着三阿哥孤零零地从金玉宫出来,自己住在锦麟宫,无人问津的样子,实在可怜。”
昭妃特别提及三阿哥,易琛紧紧抬了抬眼皮,没有做声。
见皇帝没有什么心思,昭妃很识趣儿地坐在一旁,也不在说别的事情,素来冷静沉默地坐一边。
易琛半天说出话,便是与昭妃又一同哄着孩子,更加和谐。
“皇上,外头皇后娘娘求见。”
听着外头海庆禀报,易琛凝眉,昭妃舒眉。
“皇后,她来做什么?”
“皇上,既然皇后娘娘请安,那臣妾先走了,臣妾告退!”
昭妃出了安宁殿门口,见皇后一脸焦急,应知鱼儿上钩。
“臣妾给皇后娘娘请安了!”
“给,给,皇额娘请安!”
八阿哥十分伶俐,皇后也是慈和一笑,便也急匆匆进去。
“皇后急成这样,看来魏太医做的好啊。”
昭妃领着儿子,一路回流芳宫去。
“皇后怎地不顾清晨寒冷,快坐。”
易琛让皇后坐下,皇后也是平和了心绪,喝下盅雪梅寒沧春茶。
“皇上,是,臣妾特地来给皇上请罪。”
皇后这般结结巴巴,有些难为情,易琛则是更加不懂。
“皇后悉心后宫,劳苦功高,何谈有罪?”
“三阿哥风寒,是臣妾思量不够,定是罪责了!”
易琛一听是炭盆之事,顿时和颜悦色,笑了笑罢。
“不是什么大事儿,只不过小病小灾的,皇子们也能受得住就是了。”
皇后以为皇上讽刺自己,更加难过,直接起身跪下。
“臣妾不是,自阿勒出了金玉宫,五阿哥进了金玉宫,臣妾就是疏忽了三阿哥,没有看顾三阿哥饮食,才闯出这样的事儿,是臣妾的过错!”
皇后跪拜,却不见易琛脸颊狂风暴雨般阴暗。
“哦!”
易琛压下火来,依旧平和平淡地同皇后道。
“皇后,你的身子可是好些了?”
皇后摇了摇头,捂着胸口,倒是真的不合适。
“是缓解了不少,可觉着身上还是不见暖和。”
“皇后劳累,却是应静心休养,后宫的事儿还是给睿妃主理,等你好了,在移交给你?可好?”
这般说了,易琛拉住皇后的手。
“皇后是朕的发妻,更是后宫里谁都比不得的,人无完人,事无巨细,朕不会怪你的!”
皇后吃了颗定心丸,心里头也精神许多,不再七上八下的难受了,心病还须心药医,瞬间感受着初春的暖意融融,沐浴和风。
二人闲聊了会儿,皇后也告退了。
皇后一走,易琛的脸色顿时变了,一改刚才的宁静与温柔,凶狠可怖。
“汤他多伦!”
“奴才在!”
汤他多伦进来,见易琛面色不善。
“你越来越会做差事了,竟然把朕交代的告诉满宫皆是?”
“啊?奴才没有啊!什么事啊?”
汤他多伦一脸迷惑,易琛大呵。
“还能有什么事儿?可不就只是昨天的事儿?”
“冤枉啊!皇上,奴才,奴才一个人都没敢告诉,查的也是奴才偷偷吩咐下去的,崽子们也不知道到底出了什么事儿的,皇上!”
汤他多伦有些惶恐,皇上突然发火,必定有什么的不对。
“真的不是你?”
易琛死死瞪着汤他多伦,眼眸眼眶中漏出许多绝决,盯得汤他多伦身体汗淋淋又寒噤噤的。
“确不是奴才啊!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