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意思?”
玉斟一时间没反应过来,疑惑地抬起脑袋盯着易琛。
“皇后身子大不如前,也应该好好休息些时日了,倒是你,朕有心想让你学学管家的事儿,便是让昭妃一旁帮衬着你,也算是你们俩的事儿了。”
玉斟诧异,从前一直都是皇后照管着后宫大小事务,便是自己与昭妃,也是从旁襄助,主心骨还是皇后,然而这一次,皇上有心卸下皇后身上大权,安给自己……
“这,这让皇后娘娘怎么想?”
“她呀,朕已经派了海庆告诉她了,也准许你们继续炭火的使用,她近来身子骨实在不好,让她好好休养,正好揉练揉练你,怎么,你不乐意?”
易琛没个正经样子,倒是玉斟吃了心,想着定是皇后有什么事儿做的给易琛不痛快了,再不济,易琛发现了皇后有什么?
“到底怎么了?”
玉斟继续追问,易琛才平和静神道。
“三阿哥,下午时候来给朕请安,无缘无故晕了过去,竟然是给风寒伤了,朕一细问,才知晓这炭盆已经给人挪了去,便是我也担心儿子,也担心皇后这样节俭,对自己身子无半点儿好处,这才让她近些日子休息,顺便让你学学管家之道。”
玉斟心里头明白了,果然三阿哥受风寒给易琛不悦,自然平白给了皇后小惩戒。
只是玉斟心里头笑,皇后的手腕儿,哪里是在什么勤俭持家里的,这宫里头各种相争阴谋,怕都有她插来一刀的事儿。
表面上玉斟也答应了,易琛便留了玉斟侍寝。
另一头,夏子河回到金玉宫,给皇后与梅素说了今天的事儿。
“也不是什么大事儿,左不过三阿哥给皇上请安,晕了过去,谁知,谁知竟然中了风寒之症,皇上这才有些不悦,吩咐了重新供应炭盆,再来,让,让皇后娘娘也能好好休息!”
夏子河也只是打听到这些,诸如三阿哥食物里的不妥,别说他不知道了,亲自前来安宁宫侍寝的玉斟都是不得而知,是易琛有意瞒下此事儿,不想让后宫人发觉,以免打草惊蛇。
“果然,果然皇上还是怪本宫无能。”
皇后听了,半分缓解都没有,委屈无奈凝滞成一颗大石头,砸在五脏六腑。
梅素一气,怒声让夏子河出去了,自己一人安慰皇后。
“娘娘,您别这样,您得坚强些,一时的起伏能有什么?左右您还是皇后,睿妃,昭妃都是越不过您,越是这会子,您越得心宽眼亮,安心听了皇上的话,养好自己身子骨啊!”
梅素劝慰得尽心尽力,皇后也只是面子上听了,说着可以就寝,也答应了梅素不再去胡思乱想,实则吹了等熄了火,伴着清寒的月光,隔着温软的帐幔,无声无响地躲在黑影儿里悠悠地哭泣,后悔当初一错扰了心里头的干净,也停不住地想,易琛对自己的情感算了几何?更惶恐之后,没有儿子的皇后,能否走得平坦。还有钮祜禄族的指望,一环套着一环,竟是没有一刻能安稳睡下的,不知不觉也就是夜走了过半,泪顺着流了半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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