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冷宫时,我被她陷害,差点儿烧死我时,我就明白了,面如菩萨心如蛇蝎,就是她钮祜禄景铄!”
宣嫔也不回话了,只瞧着周围,又突然起身拉向玉斟。
“五阿哥呢?”
“放心!五阿哥不日就会回到你身边抚养,你放心就是!”
回到懿祥宫,也是黄昏后头,冬日总是这样,亮天晚黑天快,日日夜夜精神不起来。
后来几天,皇上流放了多福与积瑞二人,佟无为认罪,后头又戴罪自戕于刑部大牢,堂堂副院判,也落了个鹿死狗烹的下场。
采莲等一杆子人又回到钟熙宫伺候,五阿哥也回到钟熙宫,宣嫔大好,免了罪责,出宫出门也没了身子上的不适应。
宫里畅嫔因罪贬黜为延庆宫侧宫庶妃,便是再无恩宠了,不知以后的出路是不是就指着她的两个被旁人抚养的公主作保。
一转眼,冬至过,腊八来,忙着年口的事儿,宫里头又添了些热闹。
小年时节,后宫参拜礼堂司,六斋,七戒,皇后侧有睿妃,昭妃,后跟着春嫔,惠嫔,在接永嫔,宣嫔,末等位乌兰氏,钮祜禄氏,兆佳氏,古讷氏,乌雅氏等一众妾室。
与此同时,皇帝也唤来了钦天监与萨满法师占星补运。
钦天监自刘问被斩杀后已是薛柬当值。
“回皇上,臣与萨满大师统测,知今年乃祥瑞之年,因臣夜观星象,只金龟星外同琥珀冲星,乃是冲破枷锁冲过黄粱之势,乃是祝皇上攻破临京城最大助益!”
易琛听了,默默不说话,参不透这钦天监的话语,却被攻破临京城一事听准。
“金龟破琥珀,可是宫里应主什么祝祷之事?”
“无所祝祷,更不用祝祷,金龟乃女子命,破琥珀乃铁锁关,正是应皇上亲自助金龟破琥珀,方是好祥瑞之事!”
后头,又有呼泰直奔切窝堡,阻断月国东进之路,守住蒙古诸部大后方效力朝廷。
行了一天的事儿,玉斟只觉着身子疲软,往着回宫的方向走去,临步安宁宫,却见巴音查亲王走出,忙上前行了个礼。
“问亲王安!”
“是睿妃娘娘,娘娘千岁金安!”
“许久不见亲王,可是忙着王妃与世子不可开交?”
玉斟打趣侃侃而谈,亲王也是笑意融融。
“让睿妃娘娘笑话了!”
二人闲扯些别的,只见巴音查亲王深进一步,雀笑道。
“娘娘还不着急,还有空与本王取笑,想来娘娘是不知,这次呼泰做得好,立下大功,功勋爵位直逼着苏赫巴鲁将军!”
玉斟本应玩笑着说话,现下一听呼泰一人,只觉着身子都是凉下来了。
“本宫,本宫还未曾有闻这等好事儿!”
呼泰,那古斯特氏世袭爵位嫡长子,钟翎的堂哥,也是那古斯特氏为数不多的武将臣,自北方八旗之一的那古斯特氏投靠大宗,便是极尽文臣,武臣少之又少,这呼泰的战功赫赫,无疑为整个不景气的那古斯特一族激荡不少信心。
若是那古斯特氏有功,皇上重新礼重,便是钟翎复位静妃也是可能的。
“娘娘,本王王府有事儿,先告退了!”
“亲王慢走!”
玉斟也是折身,往着宫里头走去。
一畅嫔未除,一静妃恐复位,竟是恶人磨练,过后仍然放出来,下了十八层地狱也死不足惜。
“娘娘,您这是怎么了!”
烟桃看着回来后的玉斟不对头,拿着盅茶过来,只见玉斟不接,一把掷得茶盅险些掉在地上粉碎。
“娘娘,您,您消消气儿,腊月碎东西,不是好兆头!”
烟桃扶稳了茶盅,见玉斟支着脑袋,话也不说。
“娘娘?”
烟桃试探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