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罪行也好!”
梅素缓过神来,也不顾的说别的,领了小几个人先去吩咐一番,莞柔大计已成,既是这糟有变,直接祸水东引,左右钮祜禄族的手一干二净!
“宣嫔如何?”
玲琅毕竟生下五阿哥,易琛还是些许担心。
“回皇上,宣嫔娘娘中了砒霜之毒,好歹中毒少,是救了过来!”
易琛身边汤他多伦收拾了处像样的地方,得了圣意诸人一一坐下。
“怎么?中的是砒霜之毒?”
“难不成还有砒霜藏在钟熙宫,宣嫔撑不住想自戕?”
莞柔带着话语,大有搅和祸水的意头,玉斟侧目瞪了她一眼。
“若真是砒霜,不都早早儿地灌进梅花树里吗?哪里还有空余的给人搜查?”
昭妃难得附和着玉斟的气儿。
“再者若真是自戕,还有人兴师动众跑来暗杀宣嫔?臣妾奇了,宣嫔这身价如今这么高了?都能有人巴巴地做出午夜行刺的事儿来,也是太抬举宣嫔了吧?”
皇后见众人这般说,也是愁眉不解。
“还是有刺客逍遥法外,如今宫里还是危险,臣妾已经派人大力度搜查皇宫里各宫各院,诸位皇子公主也都接来钟熙宫,当下还是得捉拿住贼人才是!”
莞柔屏息静气,看着诸人,昭妃品茶,玉斟巴望着殿里,其余妃嫔一时捂着胸口甚是恐惧,一时打着哈欠事不关己。
“多是今夜有人在外头保护着钟熙宫,宣嫔才无碍!”
皇后叹气,易琛也起了疑惑。
“说来也是巧,不仅仅有人想害死宣嫔,还有人想护住宣嫔!”
“是臣妾擅作主张,还望皇上,皇后娘娘恕罪!”
昭妃起身,也没有些许懊悔神色,清静略带得意地行了一礼,居在地板上。
“这是为何?”
不禁是易琛疑惑,皇后,玉斟,莞柔,畅嫔皆是疑虑,平白无故昭妃为何掺和进这趟浑水。
“是臣妾想着,皇上并未处罚宣嫔什么,只是这事儿还得追查下去,宣嫔若是死了,那谁也不知这背后下毒之人是谁,若是宣嫔做的,死了也就死了一大祸患,若非宣嫔所为,那替罪羔羊背后黑手,臣妾实在害怕!臣妾也是额娘!”
这番话说的,知书达礼极了,却也消除了易琛的疑惑,并得到最大的赞许。
“爱妃多礼,今夜,数着你功劳最大,朕怎忍心惩而不奖?爱妃不必担忧,快起来坐!”
昭妃之事竟是好事儿,莞柔气性竟是也不能发作,却又想到宣嫔中砒霜之毒,确不是自己出手,与自己联手的也只有梅素与畅嫔,梅素事事听自己调度,不会是她,那必然是乌兰乌尤。
思虑间,莞柔的目光打量到乌尤身边,乌尤皱眉,竟是不知为何先头的玉斟也是这般打量自己。
“却是宣嫔中了砒霜之毒,看来当日冬宴下毒给七阿哥与成嫔姐姐的,并非宣嫔,今儿又有人故技重施,想着杀人灭口!”
玉斟冷冷说出口一番话,在场的人莫不敢不在关心,竟是皇后都有些畏惧。
“皇上,皇上~”
是皇上身边的另一个太监海庆。
“皇上,奴才们在秋凉湖畔发现了那刺客的尸首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