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发觉她的府邸有乌兰家来人,以后在查,她见过乌兰娘娘的贴身宫女槿薇!”
“果真是畅嫔,自西西觉罗氏死后,她最是恨成嫔,而后品红花和冰会上,她更是怨怼本宫!”
玉斟一拍供桌,无比生气。
“娘娘,咱们虽知这些细微末节,可不足以告发畅嫔下砒霜谋害阿哥与妃嫔,佟无为也是隐藏得好好的!”
“下砒霜的,并非只有畅嫔一人,皇后怕也是与畅嫔联络的,一人杀母夺子,一人报仇雪恨,杀之利。逐之,恐构诸侯;以归,则国家多慝;复之,则君臣合作,恐为君忧。不若杀之。”
玉斟猛然间望着窗外头的星月,半数被黑云铺城,隐隐月黑风高之势。
“如今,唯有这么一计,中毒之身,解药难救,只能以毒攻毒!”
玉斟细细贴耳告诉煊烨他的活动,煊烨不禁汗涔涔。
“可是若宣嫔娘娘真挺不住?”
“控制好剂量,死不了人,等尘埃落定,本宫自会与宣嫔说明!”
“是,微臣这就去办!”
冬日沉雪罢,星色甚明,伴着月色袅袅复皎皎、银光灿烂若缀盘、一览东方浩瀚银河、自是高悬中天,四下里安宁清静,不似春夏夜蝉雀叮咛叽喳不停,把手扶栏杆,静夜踏雪赏月。
昭妃望着星月,飘飘渺渺,似看到广寒宫的神仙,乘着凭虚御风,登着竹林清静。
“咱们这是往哪儿走呢!”
芷荟笑着出声,略带滑稽地望着韫泽。
“娘娘说什么呢,前头不就是锦麟宫了吗?”
“锦麟宫?”
昭妃气虚方定,放下凭头杂念,拿起心里算盘。
“三阿哥这事儿做的不错,小小孩子也是个可用的,放出去的话竟是睿妃也查不到,平白生气!”
昭妃与芷荟慢悠悠地往前走着。
“可不是嘛!睿妃再聪明也万万想不到,这流言始于小孩子们,传得多了才传给大人们!”
“那古斯特氏在冷宫过得不好,磋磨得也是孩子的心智,却还是皇后有手腕,平白无故多了个嫡子!”
“娘娘,这事儿可不是玩笑的,虽说大阿哥那里咱们已经稳妥了,可是平生出这五阿哥给了皇后抚养,多了一重事儿,咱们可要在袖手旁观?”
“芷荟,我且问你,若是那古斯特氏死了,三阿哥会是皇后的靠山吗?”
“这说不准头,三阿哥即便开衙建府,也得有个生母额娘,若是那古斯特氏给了追封还罢,若是戴罪而死,保不成皇上给三阿哥谋个生母!”
“是啊,那古斯特氏好歹是个大家族出来的,可宣嫔呢?依附于皇后,若是宣嫔死了,那才是咱们最不愿看着的!”
“娘娘的意思……”
芷荟顿时突然醒悟。
“是啊,现下若宣嫔娘娘死了,不知皇后得有多舒心快意!”
昭妃唇齿间生出许多恨意来。
“不能让宣嫔娘娘死了!”
“去办吧,一旦宣嫔死了,咱们往后想用古讷氏动皇后,可就是以卵击石的死局了!”
“奴婢明白,奴婢定不辱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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