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跟踪娘娘,不过是偶然来过这里,看里头有人吼叫,好奇罢了!”
“打量着蒙骗本宫呢?佳镜宫失了势,周围都没个人影,你倒是好,反着常人来?有什么事儿你就快说,别在这里浪费你我时间!”
“娘娘爽利,嫔妾钦佩,只不过还得移步一个适宜说话商量的地方,慢慢儿地道来!”
这一头,玉斟煮好一盅白僵蚕乌鸡,送去安宁宫。
“前些日子总听皇上说批折子处理政务到深夜,痛昏杂脑胀,这一盏你亲自送到安宁宫交到皇上手中,不要插手任何人!”
江平明白,端走一盅罢。
“烟桃,咱们赶去长明宫一趟,成嫔头上不舒服,想是旧症发了,咱们带着瓷盅过去!”
一时间到了长明宫,只见许多人也坐着,竟是还是那些个旧人,春嫔,惠嫔,宣嫔,永嫔,还有兆佳氏。
“妹妹可来了,我这身子不好,起不来,照顾不得妹妹了!”
其他人则是行了礼,玉斟忙让她们起来。
“什么招呼不招呼的,都是自便才来的!”
说着靠上前来。
“姐姐觉着怎样?”
“这些个天不晴明,连绵阴雨,我最是怕这个天儿了,阴冷又凉风,头痛欲裂,时而想死的心都来了!”
“你且得好好活着,否则可是遂了他人心意!”
春嫔握着她的手,成嫔吃力地点了点头,靠在枕边清月鸳鸯。
“你也别担心,我这头会好好照顾公主们的,你也放心我,等你好了我在接过公主们来与你亲热亲热,省了你操心!”
但说成嫔现下两个丫头都在春嫔那里抚养,春嫔身边没孩子,自然也无事儿许多,有力气替成嫔于别时照顾。
“多谢姐姐了!”
出了长明宫,玉斟心里头总觉得不大好,一同陪着的是宣嫔等人。
“好了,我今日也觉着乏了,改日咱们姐妹们再聚!”
这一头走回寝宫,玉斟方才问向湖艺。
“明光那头怎么说?”
“娘娘糊涂了,没得什么明光太医了,自是有咱们煊烨太医,娘娘可是问得他?”
“是,都是我的不是了!”
玉斟也是笑出声来。
就是说这董鄂明光,自慎刑司大火过,宛若雏凤欲火涅槃,特意改了名字别了过去,亦是因火得生,遂择了煊烨二字,告别了过往。
“怎么说?”
笑够了,玉斟问向湖艺正事儿。
湖艺殷勤跑过来,贴着耳朵小声嘀咕。
“成嫔娘娘这病不知怎么越来越严重,先头本摔伤头部经脉,用些方子就是中用的,现在不知怎么回事,竟烙了个寒气入脑的症候,却是慢性毒,怕是,怕是没几年寿命了!”
这话说出口的确寒心,想着成嫔这么劳苦避世一辈子,终究躲不过这个下场!
“我自然奇怪,怎么越治越病,太医院的都是庸才不成?煊烨还说什么?”
“自然煊烨太医也奇怪,奈何成嫔主子出事儿时娘娘您尚在困局,昭雪解围后却已过了许久,煊烨太医也查不出什么,可太医院定是有内鬼接应的了,相比这太医背后的主子还是个嫉恨成嫔娘娘入骨的!”
玉斟摆了摆手,湖艺退下,却是自己也明白,这人,除了乌兰乌尤,还能有哪位?
可是乌兰乌尤的这一颗棋究竟下在太医院何处,竟是让玉斟沉默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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