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会梦到皇贵妃,现下才细细想了,那布偶好像是明国南方传出来的巫越娃娃,臣妾怕了,臣妾不想被皇贵妃再纠缠,这才来禀明皇上与皇后娘娘!”
说罢,索绰罗氏还砰砰磕了两个响头。
“你说那什么娃娃是瓦硫哈氏的?”
静妃撇了一眼索绰罗氏,自己手里拿着一柄玉面蝴蝶小扇,迎着轻风看着大戏。
“我是在玲琅妹妹屋里看见的,想来是玲琅妹妹的。”
“既然如此,那就搜查下钟熙宫不就得了,空口无凭,谁知道你是不是在鼓捣事儿?”
钮祜禄氏似也不喜欢索绰罗氏,努了努嘴。
“现下唯有先查查钟熙宫再做定论!”
皇后也同意,于是万贞命人搜宫,并将瓦硫哈氏带来。
玉斟看着瓦硫哈氏被带来,心脏乱跳个不停。
“皇上,奴才在钟熙宫搜到了这个!”
索绰罗氏所言不虚,这布偶的确丑陋不堪,是用一层棕色的油布里头包裹着稻草,上面画了人的五官,还有根根银针扎进这些五官中,最为可怖的是,小人身体上还有一张纸,这张纸被银针狠狠与稻草贯穿,纸上赫然用满汉双语写着一串小字儿。
“这,这是什么东西!”
静妃嫌恶的样子引得昭妃不住取笑。
“这上面是皇贵妃的名字!”
兆佳氏惊叫,而永嫔胆子大站起身指着小人。
“那这一串是什么?”
“当然是生辰八字喽!”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胆子大的窃窃私语,议论这个小草人,胆子小的直接捂住眼睛,差点儿都快哭出来了。
“我还怀着身孕呢!怎么能让我看这腌臜东西!”
昭妃与畅嫔见济鲁特氏矫情地眼泪汪汪,不觉一阵作呕。
“行了,就你会唱戏!”
“都闭嘴!”
万贞勃然大怒,引得说三道四,哭哭啼啼的众人一下子安静止住。
而玲琅被带进来,满是不解。
“玲琅,这可是你的东西?”
瓦硫哈氏见这布偶,着实吓得脸都白了,腿软得跪了下去。
“这是什么啊!臣妾哪里知道?这,这可怖的东西怎能是臣妾的东西?”
“不是你的?可却在你寝殿里头藏着!”
索绰罗氏起身,俯视瓦硫哈氏。
“玲琅妹妹,你怎么这么糊涂,皇贵妃娘娘并未招惹你,你为什么要用巫蛊之术害人性命呢?”
瓦硫哈氏一个不稳,瘫软下去,旋即明白,大声尖叫起身撕扯索绰罗氏。
“是你,是你这个贱人陷害我!”
“够了!”
万贞大吼,二人这才松开。
“单凭一个布偶能说明什么?若真想有人栽赃嫁祸,什么事儿做不出?”
玉斟冷眼戳戳,逼得索绰罗氏后背一阵冷汗。
不管那么多了,今日必须拉下瓦硫哈氏。
“就是,一个布偶谁都可以动手脚,说不定是有人故意放进去的!”
钮祜禄氏为瓦硫哈氏分辨,然而索绰罗氏却指着布偶厉呵。
“玲琅的屋里长久点着用石腊红调制的香料,若诸位不信大可闻闻这布偶有没有花的香气!”
“你愿意闻你去吧,谁乐意和这东西亲密接触?”
昭妃支着额头,似有疲倦。
“皇上,臣妾乏了,现告退!”
万贞也允了,昭妃离开后,阿巴若太医前来,嗅了嗅布偶的味道。
“的确是石腊红的香味!”
“这石腊红的香料可是玲琅独有的,只因她爱这个味道,若不是长久放在她寝殿里。怎会沾上石腊红的香气久久不能退!”
索绰罗氏斩钉截铁,瓦硫哈氏竟无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