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多了一个担忧，那就是负责人的智商问题。

苏柒柒是第一次来谈合作，完全没有经验，之前也没有人教过她要怎么做，她以为就是弄好项目计划书，然后递上去就好了，至于那些不愿意看的人，才需要一直追着求人家看，结果现在才知道还要自己去想办法吸引人家看。

这要怎么说呢？

苏柒柒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语言，自己把那份计划书打开了，然后从里面挑了几句话就开始念，连逻辑对不对，前言后语搭不搭她都管不了。

顾衍之前还是了解的，之前他也去苏柒柒公司了解过情况，可是被苏柒柒这么一说完，怎么感觉自己完全没有看过这些东西呢，越听越懵了。

“你们是什么公司？你是谁，你们公司的竞争优势是什么，凭什么让我选择你们？”

顾衍连着问了好几个问题，打断了苏柒柒之前的话。

好像确实是，她就顾着念计划书了，连最基本的介绍都没有。

但是她觉得这是顾衍在难为她，她追着顾衍好几次，顾衍还能不知道她是什么公司的？

但是现在顾衍是甲方爸爸啊，甲方爸爸说什么她不就得照做吗？

顾衍问什么，苏柒柒就答什么，还把她觉得的自家公司的竞争优势全都说了出来，她觉得自家公司的竞争优势就是价格，价格真的非常的低，而且质量也不差。

在苏柒柒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顾衍嗤之以鼻，而苏柒柒觉得顾衍这是质疑她的话。

“顾总笑什么？”

顾衍拿过苏柒柒手中的那份文件，一眼没看，又重新合上递回到苏柒柒的面前。

“苏小姐连自己家的产品是什么质量都不了解，是怎么好意思来找我谈合作的呢？时间我可以给你，但是你能说服我吗？”

质量，难道是质量有问题吗？

这个苏柒柒真的不清楚。

顾衍这边还有当初苏柒柒公司递过来的文案，他找了出来，递到了苏柒柒的面前，“这两份计划书，苏小姐慢慢看，苏小姐对这一行不太了解，但是小学生找不同总还是会的吧？那边的沙发借给苏小姐，您就在这儿慢慢找，不用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