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走越快,渐渐远去,却固执地没有喊一声。
此后很多年她不断问自己,如果,如果那时候她哭一声,或者求一下陈芝兰,她还会不会把她一个人丢在那个贫瘠无望的山坳坳里?
可是如今二十四岁的梁桢,缩在六岁的豆豆怀里,哭得上气接不到下气。
……
“三天时间到了,有拿到什么新资料吗?”钟聿坐在露台上抽烟,眼前是一片黑压压的屋顶。
那边笑了笑,“当然有了,刚想整理出来给你发过去。”
“那先捡重点口叙一下。”
“成,那边警方结案了。”
“这么快?”
“小地方,你也知道的,很多都是混日子,再说徐桀无父无母,又没媳妇,要不是坠楼的话可能尸体在家烂了都没人发现,就这种孤汉死掉一个两个没人会在意。”
想想也是,死了就死了,警方那边按程序走一遍,查不出什么端倪就算了结了。
“死因呢?”
“这还用问嘛,坠楼,意外身亡!”那边哧了声。
钟聿知道这是官方说法。
“你查到什么?”
“我就不一样了,首先可以肯定他肯定不是意外身亡!”
“怎么断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