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传统意义上的“瞎玩”。
仅两三天的短暂相处,她发现同时精通三国语言和一门乐器似乎都是最低配置,除此以外有取得PADI浮潜证书的,获得国际私飞驾照的,从帆船到冲浪,个个身怀狙击。
玩是真的会玩,却也不是一般人能玩得起。
离岛的前一晚,晚饭是晚宴性质,地点设在餐厅。
前两天要么比基尼泳裤,要么大花裙裤衩,但晚宴就另当别论了。
梁桢总算知道为什么在纽城那晚钟聿要带她去挑礼服。
那位台湾腔和东北话自由切换的女设计师,尽管说话风格有些大胆,但眼光很好,做事也细致,她同时给梁桢挑了好几款,有浅色系,也有深色系,有保守派,纯情派,当然也有性感派和冷艳风。
梁桢把钟聿关在楼下,自己窝在楼上收拾。
隔了大半个钟头。
钟聿正插兜站在落地窗前打电话,听到高跟鞋踩大理石地面的声响,他转身,梁桢从楼梯上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