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三人来到了后院,后院以前种些花草树木,几年没有人照顾花儿都已经枯萎了,刘彦军干脆直接连根拔起来,反正也不是什么名贵花草,有空进山一趟,找点花草移植回来好了。
以前后院没有做地皮,也没有用石板铺路,现在草长的很旺盛,杂草长的比专门种植的长的还好,母亲拿镰刀的在前面割,父亲在后面拿着铁锹准备连根铲,刘彦军看到连忙阻拦。
“爸,不用连根铲除,修剪一下就成了一片草皮,可比城里人家种植出来的好。”刘彦军笑着说到。
父亲没听懂,不过儿子说了留下了,就留下了好了,大不了以后过段时间清理一次,不让它长起来就好了。
父亲点点头,把铁锹放下。回头找了个大扫把,把母亲前面用镰刀割的草扫到一堆,等下好用蛇皮袋装起来。
以前后院有三颗番石榴,两颗柿子树,现在看看长的还挺不错,枝繁叶茂的,不过这乱七八糟的小树苗哪来的?
是鸟儿带来的吗?
“爸这些小树苗是怎么回事?要留着吗?”刘彦军抬头向父亲问到。
父亲看了看小树苗,摇摇头“不用了,都是些桑树苗一类的,留着没用,先拿刀砍断,再拿铁锹把跟挖出来。”
刘彦军拿把刀专门去把小树苗砍断,砍了就丢在一旁,等下好一起拿走当柴火好了,树根等下再挖,别看是小树苗,跟肯定不怎么好挖的。
随手把砍断的小树苗到旁边,沙沙的声音从草里传来,刘彦军拿个棍挑开一看,竟然是只野鸡,长的还挺肥,刘彦军把棍压着野鸡翅膀,野鸡直扑棱就是飞不起来,刘彦军蹲下抓着鸡翅膀才发现原来是在抱窝,鸡身子下面还有四个野鸡蛋。
刘彦军还疑惑这野鸡怎么那么傻,人都到旁边了还不飞走,原来是当母亲了,窝就在这里,才在那当鸵鸟。
刘彦军拍了拍鸡脑袋,笑着说到“算你走运,今天就放过你了。”
山里人也会打猎,不过自古流传下来的规矩,就是怀孕的野物不可杀,就算是野猪这种祸害庄稼的野物,如果带着小猪仔也不能杀。
无论是上山打猎还是下河捉鱼,能够得到收获都是大自然的馈赠,饥荒年代这都是可以救命的东西,所以有先人定下规矩,要留下怀孕的动物,不能到后人那个年代山上已经没有动物了。
刘彦军又小心翼翼的把野鸡放回去,还在旁边拿杂草盖了一下,如果它自己不跑,就让它在后院安家好了。
母亲已经割到了刘彦军身合,看刘彦军站在那,走过来看看,看到地上的野鸡笑着说到“咦!运气这么好,要不要抓住晚上加餐。”
刘彦军摇摇头“不行啊!是抱窝的母鸡,祖上传下来的规矩不能破。”
母亲闻言点点头表示明白,靠近大山的人家,都会上山打猎,母亲也知道这个规矩,又拿起镰刀除草去了。
……
后院清理干净已经过去两个小时了,整个后院焕然一新,地上没有了高低不平的杂草,也没有杂乱的树苗树枝,只要整齐的草地,几颗茂盛的果树,一眼望过去绿树,青草,小河,应有尽有,站在那里心情都能愉悦很多。
后院还有一个用石头垒出来的小池塘,刚刚刘彦军已经把堵塞的通道清理干净,现在山上的流水已经重新从小池塘流过了。
全部房屋打扫干净,整个房子感觉和曾经住人的时候没什么太大的变化,刘彦军敢肯定当初建房子的时候一定是找高人设计过的,房子的布局,雕刻的装饰,后院的假山流水,房子四周的阴沟,门前的小河,等等设施。
经过把后院池塘的流水重新流动,全部唤醒了,焕发出生机,从流水从房子四周流动的那一刻,刘彦军清晰的发现了空气变化,仿佛沉睡的空气被唤醒,迎来了阵阵生机。
见过老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