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不便,但不意味着我就不能执剑!我的弓箭射得不错,我也曾经参加长枪对决——还有我的魔法,大人,我的‘祝福’会让您的铠甲坚硬如黑石——”
“不过你的枪术实在不好,你就是在那场决斗中摔坏右腿的,你不记得了吗?”侯爵像是想起什么滑稽的场景,又呵呵笑起来,“呃,我还听说你曾经因为施错祝福而把一个可怜的仆人活活压死在双角马的蹄子底下。”
青年面色惨白,他咬紧牙关一会儿,才勉强露出笑容。
他听起来依旧恭顺无比,像在自嘲,但他的神情并不平静,嘴角微微抽搐着“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那时我的确急于出风头、幼稚可笑。”
“不要着急,可爱的孩子,你还年轻,早晚会有适合你的职位。”侯爵说,“诺文当了一辈子的家臣,从未上过战场,这不代表他不是一个优秀的,优秀的……”
无意间提起故友、背叛者,侯爵的情绪又渐渐低落下去。
维利不得不把好话再换着花样说上许多遍。
当他终于得以离开侯爵的房间时,已经快要夜幕降临。
他穿过长廊,渡鸦叫得他头疼。
他拾起一团雪块砸向黑色的大鸟,而那只渡鸦轻巧地避开了。
“蠢货……”他喃喃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