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馅,这才一蹦一跳地进了屋子。
这会儿琅雪看起来和夜间的她完不一样,不仅个子看上去小了很多,就连年龄似乎也小了一些。
她穿着合身的衣服,是从铁匠铺出来之后到衣店挑的。
这些天她穿多了伪装服,已经厌烦了。
琅雪不喜欢当别人,她还是更喜欢自己!
门被“嘭”地推开,琅雪一进门就大声问道“焦鹧大人,在吗?我看到外面有血,您受伤了吗?要不要我帮您治治呀?”
右边的里间内传来模糊不清断断续续的声音,琅雪大喊着“我听不见!”一路跳着过去,如法炮制地推开了门。
一推门就听见焦鹧一串剧烈的咳嗽,撕心裂肺。
琅雪赶紧跑到床边,关切地问“焦鹧大人您怎么了?要不要紧?有没有事啊?”
焦鹧瞪着她,声音虚弱却不善地道“我看你是巴不得我更惨才是。最好能以最惨的方式死在你面前,对不对?”
琅雪慌忙摆手否认,只是头摇得越快她的笑容越收不住,她脑中已经在想焦鹧惨死的画面了。
她道“焦鹧大人别这么说,我们的任务还没有完成,您也还没找到继承人呢,怎么能这么快死对不对?”
焦鹧伤得比她想象中要重,但也比她想象中要无趣。
胸口一刀固然狠绝利落,可这种伤除了疼一点之外,完不折磨人。
能捅在这个位置的,说明敌人当时也有机会一刀捅入心脏。
刻意留人一命还不想办法多给对方一点苦受,下手的真是个无聊的人。
一看就是一个训练有素的杀人道具留下的伤口。
焦鹧脸色苍白,几近虚脱,他不想跟面前这个怪胎有过多的交流,于是他闭上眼,道“快点……给我治伤……我们的计划……必须在酒谈会之前完成……”
“知道了知道了,不过我的‘命诀’学得并不好,您伤成这样必然会留下后遗症,而且恢复的过程也会痛苦……”
“少说废话!”
琅雪对闭着眼的焦鹧做了个鬼脸,起身去柜子里取她治病疗伤用的道具。
她忽然问“焦鹧大人,您回来的时候有人跟踪吗?”
焦鹧已经快说不出话了“我怎么知道……”
“您不知道可不行,如果伤了您的人跟着您一路追来了,那这里就很有可能已经暴露、不安了!得先帮您转移到安的地方再治疗才行!”
焦鹧道“你想我死就直说……琅雪,林子里你也布了阵,有没有被破,你自己不知道吗……”
琅雪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对哦!林子里的阵并没有被破,看来没事,嗯,我要为您医治了!焦鹧大人,您忍着点儿啊,可千万别叫出声,我怕您一叫,我的手会忍不住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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