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下去凑这个热闹了。”
何鹭晚对琴令的用词表示了抗议“说得好像我会功夫一样,我是用诚心打动他们,所以才能说服他们握手言和的。”
琴令哪吃她这一套,说道“要说别人能被说服我可能会信,天夷剑宗?不可能不可能。”
何鹭晚好奇追问“这天夷剑宗究竟怎么回事?家丑闹到了街市口,卓赋山庄也不能调解吗?”
琴令叹了口气“卓赋山庄解决的都是江湖上的纷争,说白了是外仇。宗门内斗的事情,有点规模的帮派里都有,如果卓赋山庄一一插手了,就会有站队帮扶的嫌疑。一旦有点什么事,卓赋山庄有口难辩,久而久之甚至会成为天下公敌。”
何鹭晚恍悟“原来是为了保持公正性,所以无法插手帮派的内部矛盾。是我欠考虑了,竟然没想到这一点。”
琴令得意地哼了两声,像是在炫耀他的博学。
何鹭晚很配合地夸他“每次和琴兄闲谈都有不菲的收获,小弟受教了。”
琴令被这恰到好处的马屁拍得有点飘飘然,他又揽着何鹭晚侃了好一会儿后,才终于顺着人流挪动到了整条繁花街最拥挤的一段
赋江阁的门前。
这里人挤人几乎没有动弹的余地,何鹭晚甚至开始怀疑,一会儿要抛花球的时候,会不会所有人都被卡在原地动弹不得?
琴令似乎能够预见过会儿惨烈的盛况,压着鼎沸的人声在何鹭晚耳边喊“觉弟!你需不需要到安的地方等待一下,一会儿开始了会有人不顾误伤地争抢,把你伤到了就不好了!”
何鹭晚深以为然,连连同意“好!琴兄安排!看我去哪儿避避合适?”
琴令四下张望着,锁定了赋江阁对面小楼的楼顶。
他的手向下挪,一把揽住何鹭晚的腰,原地一踏,飞出了人群。
琴令带着何鹭晚稳稳当当地落在了小楼的楼顶上,何鹭晚可算呼吸到了一点新鲜的空气,大口享受着自由的夜风,原地坐下,忍不住赞叹道“这真是个好位置,视野开阔,还能把赋江阁门前的情况尽收眼底。”
琴令笑道“那觉弟就在此稍作休息,看我如何抢得花球、拥得美人入怀!”
何鹭晚道“祝琴兄马到成功!”
说完,她突然意识到不对“琴兄,你可有看到蓝煌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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