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其中至少半数隐藏下来、做出伪装,然后与兴禄钱庄合作。”
他又道“这次逯巍小老儿安排为父亲自去与那些满身铜臭味的商人们打交道,为父自然不能辜负他的一番信任。笼络来的商人们有八成与为父另有合作,若阑王殿下需要,无论是银子还是销路,这些人都可以派得上用场。”
“爹爹太厉害了!”何鹭晚就差没有双眼放光以表崇拜“这一定是只有爹爹才能做到的事情对吗?”
“那是自然!”何乾洋洋得意着。
看这样子,何乾是许诺给商人世家一些边缘小官,用官籍来换他们的效力了吧。
何鹭晚觉得话套得差不多了,就不再转动发条,冲何乾灿烂一笑道“女儿明白了!爹爹放心,您希望的事情,女儿一定会竭力帮您去办!这也是为了何家的将来!”
“真是爹爹的好女儿!”何乾大喜,越发觉得他今日没有白费口舌。
“只是……”
“小晚还有什么顾忌?”
何鹭晚满脸纠结、担忧道“为了爹爹、为了何家……也为了能得到王爷更长久的宠爱,女儿自当尽心竭力为爹爹办事。可今日女儿回来,发现戚姨娘所居之处屋舍简陋器具破旧,院子里只有一个听用的丫鬟,姨娘浑身伤病还久不得治……”
何鹭晚越说越心痛,拿出帕子低头开始啜泣抹泪“女儿是怕……将来有一日如果姨娘不好了……那……那女儿怕是……怕是也会伤心欲绝……生无可恋了……呜呜呜呜……”
何乾听到这儿哪还能好?就是为了能让何鹭晚好好在殷封阑那儿吹枕边风、帮他收拢甚至控制住殷封阑的心,也不能让她与何家生了嫌隙呀。
何乾深明大义道“小晚,爹爹这些年投身官场、对家里多有忽视,这是爹爹的不对。爹爹向你保证,今后绝不会再疏忽对你姨娘的照顾,爹爹也会好好弥补她这些年受到的委屈,你能相信爹爹吗?”
何鹭晚懒得数他一口气爹爹了多少次,咬着下唇泪眼婆娑地点点头,轻轻嗯了一声,继续小声啜泣着。
何乾哪会不知道她仍觉得委屈,想讨一个说法,于是赶紧问道“小晚,能不能跟爹爹说说,今天是哪个不长眼的敢去欺负你的姨娘?”
何鹭晚小心地抬起头问“爹爹知道了又会如何?”
何乾板起脸来“当然是论罪惩处。”
何鹭晚歪头看了晁夫人一眼,目光从何倾冉的身上划过,经由何倾嫚最后落到何嫦薇的身上。
三个姑娘的脸色立刻变得煞白。
她们都不傻,方才何乾说了那么多,就算她们听不懂部,至少何鹭晚对何家有用、对父亲有用的部分是能听出来的。
父亲会为了笼络何鹭晚而惩罚她们吗?
何倾冉与何倾嫚都不敢说不会。
“母亲。”何鹭晚轻轻唤了一声“以后戚姨娘就劳烦您多费心了,好吗?”
晁夫人一抖,突然想到先前何鹭晚说以她姨娘的平安换自己女儿安好的话,赶紧点头“安排好妾室的生活本就是主母的责任,今后何府绝不会有哪个不长眼的下人敢苛扣戚姨娘的用度。”
何鹭晚点点头,笑着应承下来“谢过母亲。”
说罢,她转头看向何乾“爹爹,是何嫦薇在欺负姨娘。”
“我没有!何鹭晚……你……你不要血口喷人!”
何乾看都没看这个女儿一眼,抬高了声音喊道“常喜!把四小姐带到院子里,杖责二十!”
“父亲!父亲您不能听信何鹭晚的一面之词啊!母亲!母亲救我!”
何嫦薇慌了神,双腿一软就跪在地上哭着四下求救。
不过没有人会帮她,也没有人能帮到她。
何乾的小厮很快带了两个粗使仆役进来拿人,何嫦薇的挣扎和哭喊无法影响他们分毫,她被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