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要珍惜了。”说着,她还狡黠地朝卓虞梵秋眨了眨眼。
“恩。”
卓虞梵秋应了一声,但似乎还有话要说。
见她的目光不时在风谣身上掠过,何鹭晚心下了然。
“风谣,你带着凛轻去府库领点好茶回来吧,梵秋这儿的陈茶年份过分了,若不是她混茶的手艺好,指不定会是个什么味道呢。”何鹭晚说。
风谣一开始还没明白,见何鹭晚偏头给了她一个眼神,才躬身道“奴婢遵命。”
两个侍女一走,整个秋裳苑就只剩卓虞梵秋与何鹭晚二人。
“梵秋想说什么,现在可以放心了吧。”何鹭晚帮她添了杯茶。
卓虞梵秋道谢接过,琢磨了一会儿道“我向你示好,是有所求的。”
“恩,我知道。”天下向来没有无缘无故的善意。
“王爷很信你,为你屡屡破例,甚至将王妃当做试探你的工具。”卓虞梵秋持着清冷的调子,平缓道。
“所以我想请你保住我,在这王府能够一直苟延残喘下去。”
卓虞梵秋说得像是和自己无关的事情,就连她的情绪都没什么波动。
何鹭晚只能感受到她的认真和坚定,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梵秋为什么会这么想?我是什么身份,王爷哪里会看中我,还用王妃娘娘那样尊贵的人来试探我一个小角色?”何鹭晚佯装不知。
卓虞梵秋看了她一会儿,不紧不慢道“前日的晚宴,事出之后王爷几乎没有参与,仅有的几次插话,都是为了阻挠王妃,或是为你做引子。”
“别人看不出来,我却都明白。哪怕牵扯到子嗣,王爷也绝不会兴师动众地劳动太医出马。因为给太医递了贴子,就代表这件事会上达天听,还可能被其他人听了去。”
“想害薛从柔的人那么多,不想见那孩子落地的必然都备好了手段。可王妃和庄清珮不约而同地在相近的时间里动了手,我不认为这是个巧合。”
“两拨阴谋,不仅意在害掉孩子,还都针对你而计划。再者,府库和小厨房都被牵扯了进来,但最后被处置的只有两个主谋和薛从柔院中的下人。”
“你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卓虞梵秋面色冷淡,眼神却清明,似乎已经看透了背后所有的弯弯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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