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呆了一会,当她回到市区时,觉得整个人都不对劲了,她只是去看看爷爷,却怎么也想不到闹出这么一件事来,一般人觉得这个手镯挺好的,但谭玉却觉得这就是个烫手的山芋。
明明自己在心里已经对张宸赫打算放弃了,这次来,也有着一点和爷爷道别的想法,谭玉看着手里那沉甸甸的木盒子,觉得一个头两个大。
估计这个手镯,也就放到张宸赫的家了,自己走的时候,也不会带走。
孩子的事,就算爷爷真的插手,估计张宸赫也只是敷衍了事…
…
这晚,谭玉回到家后,是自己做饭吃的。一个人用晚餐,一个人整理房间的鲜花,一个人看电视,然后按时上药,最后,又是一个人休息,睡觉前,连个说晚安的人都没有。
谭玉的手臂恢复了很多,因为已经拆线了,而且又有断刑给开的药膏,加上菲儿送的外用药,伤口恢复得很好,也很快。
床头上,那个装着翡翠手镯的木盒子,安静的放在那里,谭玉无奈的自语着
一个人独守空房的滋味,原来是这样,爷爷,小玉不会成为你重孙子的妈妈了。
自从那天从张老爷那里回来后,第二天,谭玉就联系公司去上班了,她本身就不是个懒惰的姑娘,如果不是之前的伤太重,她又怎么可能会休假这么久?
晚上睡不着的时候,难免会想些事情。
今晚张宸赫在哪里?在陪他的听寒吗?
谭玉越想越累,几乎每天都是这么度过的,她自己记不清楚了,反正,那天从爷爷那里回来后,就没再见到张宸赫回来住过,包括在公司里,都鲜少遇见他。
不知道在忙些什么,她也不敢多问,怕知道得太多,只能自讨苦吃。
晚上睡觉时,谭玉都懒得拉上厚帘,她只是把里层的纱帘给拉上,她怕厚帘把自己和外界隔离的太远,会觉得孤单,就只拉纱帘,这样,把卧室的灯关掉后,还可以朦胧看到外面夜景的灯光…
翌日清晨,阳光早早的透过纱帘照到谭玉如同白瓷一样细致的脸上,柔柔的,暖暖的,谭玉感受到阳光后,慢慢的睁开眼睛,这一刻,眼睛的干涩,提醒她,昨晚又不知不觉的掉眼泪了。
她看了下闹钟,离预定的时间,还早了点,便平躺的床上,伸了伸腰,然后早起洗漱。
对着镜子洗漱时,才发现,眼睛还有点肿。
不行,打起精神来,不该这样下去的。
她对着镜子拍拍自己的脸,然后突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今天晚上还要参加公司举行的一次酒会,好像是和哪个大公司合作成功,类似庆典一类的活动。
想到这里,谭玉又找了一家造型室的电话号码,打算先联系一下,下班后直接去那里,换做一般情况,谭玉才不会这么费周折。
都是因为昨天刘见告诉她,公司很重视这次活动,需要本公司内部的员工都要精心打扮,因为要来的参加的人,不光是主公司,还有分公司,以及多方合作的企业,还有一些爱参加商业活动的企业家,高层领导,据说,还有省里的记者来访问。
太多的事,记不太清了,谭玉只知道,这次的酒会疏忽不得,认真就是了。
“鞋跟别太高,淡妆就好,右手臂外侧,麻烦装饰一下…”谭玉到了造型室后,和里面的店员说着自己的要求,一向好强的自己,不希望一直掩藏很好的伤口被人发现。
依照谭玉的想法,店员认真的为这个有着欧美风的漂亮女人做着造型。
谭玉个性低调,不喜欢出风头,昨天在公司里听到刘见说要参加这样的大型酒会,谭玉着实犯愁了好一会,而公司里其他的女员工,却和她想的不一样,别说同公司的,估计来到这次酒会的所有女生,都希望参加,说不定都期待很久了呢。
因为这样的大型酒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