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墙而死!
“哗——”
紧接着,又是好一阵喧哗。
这个时候,被浓稠的血腥味熏到的纳兰越,渐渐地,不由有些撑不起眼皮了。
她好困,困得也想要一眠不起的直接睡一觉……
终于,不知过了多久,等纳兰越再度睁眼醒过来的时候,仿佛整个世界都变了。
她的眼前,只弥漫着一片又一片的血红色。
那样的鲜血,侵染在这泥土上,鲜艳而又明亮。
可是这一刻的纳兰越,她的心情是悲伤地。
这种悲伤,是一种无法言喻的悲伤。
这日的夕阳下,纳兰越终于有些扛不住地,从那花坛里面爬起来,试探性地迈着早已酸软下去的腿,在那儿来来回回地逡巡了一阵。
恰巧这时,就在她的身后,这府里的门,竟是“吱呀——”一声响了。
只不过这一次,她见到的,是比起之前那次,仿佛已经彻底变了一个人的小澜子。
来人的眸中,此刻同样染着红。
他一张稚嫩的唇瓣,在这种时刻,仍旧紧紧地抿着。
然而,就连纳兰越也险些不知道他究竟在这里站了多久的时候,却是尖尖的小耳朵一动,竟突然听得“哐啷”一声!
是他手中陡然一下绵软无力,猛地扔掉他方才一直紧握着的那柄剑的声音!
“娘!”
“父亲!”
不用看,纳兰越也知道这会儿的她,究竟面对的是自家小澜子怎样痛苦的一番场面。
恍然间,她似是听见他在痛苦的嘶嚎,又似是在癫狂的大笑!
“啊——”
蓦地,纳兰越心下不自觉地纠成了一团儿。
她那一双晶莹透彻的眸中,此刻不禁晕染出一滴又一滴的泪。
渐渐地,那泪水从她漂亮的眼眶中滑落下来,溅到了地上,形成了一朵又一朵的水花。
唔,小澜子,如果可以,你能不能……不要有悲伤?
“喵,喵喵喵!喵……”
这时,回应她的是一阵沉默。
但不知过了多久之后,就在这天的晚上,她的小澜子却是恍惚着神色,将它从角落里,用手抱了起来,道“小家伙,他们都不是已经不在了?”
“你,为什么……又还在这里?”
伴随着独孤沧澜这抹话音一落,纳兰越竟然再一次陷入了一阵短暂的晕迷。
然而这一次,纳兰越好不容易从一阵昏昏沉沉醒来之后,睁眸所看到的第一眼,竟是有过那么一瞬的恍惚。
这一瞬恍惚,倒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因为她现在所处的这段记忆,对她而言,竟然是这般熟悉。
“王爷,眼看着咱们皇上马上就要及冠了。你确实是该好好想一想,到底要不要交还给他政权。”
“唉,抛开你和皇室之间的恩怨来看,我大夏的繁荣,也是你的父亲最希望看到的。”
“而你……唉!”
此时,正和独孤沧澜开口说着话的乃是纳兰越在立志发奋之后,一直站在她这边的司法尹正陈慕林陈大人。
这会儿的纳兰越,倒是有些想不到,原来这陈大人在主动投靠她做一个保皇派之前,其身份居然是小澜子那边的人。
不过,这时的独孤沧澜在听了他的话之后,并没有急着作答。
反倒是他在幽深着眸光,气息沉沉的品味自己杯中的那一杯茶之后,这才不急不缓地对他说道“政权还与不还,其实于本王而言,都无所谓。”
“皇上现在之所以还能安安稳稳地坐在这位置上,不过还是因为他的确是一个足够听话的傀儡。”
独孤沧澜在抿着唇,冷着个语气说出这番话时,他周身那冷硬的气息愈发浓郁。
很快,他垂眸,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