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假献殷勤!”
“你要是想去睡,那就去睡!”
“本王今晚在这书房里休息就成!”
最终,贤王妃得了贤王这么句话,即使她的心中再无奈,这会儿也只得佯装温柔地,领着她身后的下人,又匆匆回了别院了。
不过,贤王待在这书房里面,待得他的王妃领着那群碍事的下人走了之后,贤王左思右想一番,仍是不肯死心的招来了他的心腹。
他对他命令道“你赶紧去安排一下,想办法给远在大梁的恭贤亲王递一封信。”
“你就说咱们京城这边正国库空虚,但因那皇帝年幼,却还是要在庆国之典之时,大办一场……”
贤王后面的话,几乎就湮没在了这个雾色燎燎的深夜里。
贤王让他的属下办完这件事情之后,等到第二日,他从榻上起来之时,不免又是一身的神清气爽。
然而,这一天的早朝,纳兰越和诸位众臣,皆已准时的到达了这宫中议事的承德殿里。
但无奈他们这一天,在朝堂之上等了又等,都快要到辰时三刻的时候,摄政王府中才有人来报。
“启禀皇上,昨晚王爷偶感风寒,一时身体不适,并不能来上朝。”
“所以,今日之事,王爷说一切就交由皇上裁定!”
“而皇上若是有拿不准之事,大可在朝后,再与几位护国重臣一同相商。”
伴随着孤月白这话音一落,朝堂之上,顿时议论声惊起一片。
他们有的是在关心摄政王的身体,有的则是在那儿气愤的感叹。
“摄政王这是什么意思?该不会这么快就打定主意要让咱们皇上亲政?”
“嘿,我说你这个老家伙都懂些什么?皇上本来没多久就要及冠了,他提前一下熟悉熟悉政事又有何不可?”
不同派系的老臣此刻正在这里争论得面红耳赤,朝中却唯有贤王的脸色隐隐有些难看。
这时的他不禁在那儿想,独孤沧澜这人这个时候生病,是个什么意思?
他是想要再试探试探他纳兰尹峰的底线,还是说真的就一病不起,想要趁机交归皇权?
如果,他独孤沧澜是前者的打算那倒还好,怕就怕,是第二种……
贤王想到此不禁一咬牙,暗自思忖着,杀了小皇帝这件事,果然是不能再拖了……
这要再拖下去,恐怕黄花菜都凉了……
贤王这边正阴沉着脸色沉吟,然而纳兰越那里,却是瞪大了瞳眸,抿紧了唇瓣,满是不可置信。
这到底怎么回事?
明明昨晚小澜子送她回来的时候,他都还好好地。
他们之间,这才不过一晚不见,他怎么就……
这会儿的纳兰越一听到独孤沧澜因病告假的消息,心里登时就慌急了。
突然之间,她在想她的小澜子会不会又像以前那样偷偷把药扔了不吃。
不行,不行!
她得赶紧下朝!
她要带上御医,赶紧去他的府里。
纳兰越这会儿的脑海里不仅是这样想着,接下来,她也是这样做的。
今天的她,竟罕见的不顾何公公的劝阻,直接就从宫里抽调了马车。
约莫半个时辰之后,纳兰越步履匆匆地赶往了摄政王府。
她一来,这王府里的莫管家就引着她往王府里的延辉阁那边走去。
果然,此刻的独孤沧澜正苍白着嘴唇躺在了床榻上。
难得一见的是,他那一张动人心魄的容颜,又再一次无声地展示在了纳兰越的眼前。
“砰砰!”“砰砰!“砰砰!”
这一刻,纳兰越前所未有的感受到了自己胸腔里那颗心脏的疯狂跳动。
顿时,纳兰越不由红着个眼眶抿唇,只下意识地以为她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