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吃,又长了一张世人皆欠它钱的脸,送一框子鱼都吃不饱,成本还大。
而且,钟楚月是出了名的刚正不阿,臭脾气。两耳不闻朝政事,一心只做分内事。
这样的人,很难拉拢。”
当然了,主要是无趣。要是有趣的话,厉青青不建议撼动这座大山。
主要是太没趣了,据说最近还在减肥,个子还长的比她高。这么又高又瘦的女人站在她跟前,那她岂不成了背景了。
厉青青愤愤不平地哼了一声,躺在草坪里干脆懒洋洋地打起哈切。
公孙傅却对这个钟楚月很有兴趣。
“她是忠于陛下的忠臣党,算是中立派吧。
如果能拉拢这样的人做助力,殿下在朝堂上也不至于站不住脚了。
何况,中立派当中,女相最难拉拢,难道殿下想挑战高难度?”
“哈哈哈!”厉青青忍不住想笑,“女相是难拉,可女相的女儿是我的闺中密友。
她的意中人又在我的麾下,先生以为,这两个人,谁更好拉拢一些?”
“你真的这么认为?”公孙傅挑挑眉,纤华的脸上笑容如旭,梨涡浅浅,僵直的背影在阳光下拖出一条笔直地斜线,斗笠在阳光中闪闪发亮,这么一看,好似高深莫测的世外隐士,而事实上他的口气,笑容都透着高深莫测,还真的很像。
不过厉青青不为所动,依旧坚持自己的主张。
原以为公孙傅又要说教了,但这回却出乎意料的好说话,说随便她。
这个随便,是真的随便,还是假的随便?
厉青青搞不懂,但公孙傅也没再多说,起身准备收拾渔网了。
“算算时辰,钟廷尉也该走了,殿下,咱们回去吧。”
“好!”厉青青点点头,自从有了公孙傅以来,在很多事情上她都不用费心思,只要跟着他就行了。
王府里今天难得的吃了一会烤鱼,是几个人围坐在一起,在王府人工湖边,假装坐在野外,然后拿竹签子串鱼,拿篝火烤。
烤的正尽兴时,下人送了信过来,说是长鸣皇子留下的。
厉青青以为里面是满满的酸文,讲述过往的点点滴滴,没想到拆开信封一看,是一张火药图纸,厉青青皱眉,瞬间觉得有不好的事情发生,马上派人打听。
“去打听打听,皇太女府中可有收到过这样的信。”
手下立刻来报,说是同一时刻,长鸣皇子还派人送东西到皇太女府上,但具体是什么不得而知。
厉青青觉得多半也是火药图纸。
这个南宫长鸣,这么大摇大摆的来送图纸,不是摆明让母皇以为她要按照火器谋权篡位吗?
“快,快把这封信送到母皇那!”
手下领命照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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