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不上话的感觉是怎么回事,明明他曾经和殿下才是绝配,现在为什么觉得自己是多余的?
任飞恨铁不成钢地哼了一声,为未黎先生出头道,“殿下的心,我们都知道。并且我们还知道,殿下此时根基不稳,仍需招贤纳士。但朝野上下,但凡是有学之士都让皇太女和三皇女刮分去了。
属下以为,殿下当从寒门寻找才学之士。”
厉青青眸光一亮,嘴角弯起邪邪的弧度,“飞儿何时竟也能说出如此见解颇深的话来,真是叫吾好生欣慰。”
厉青青眉毛扬了扬,目光在任飞和未黎先生身上打量,想来这话也是未黎告诉他的。
不出所料,任飞说,“这是未黎先生与属下私下说起的。属下觉得很有道理,便想说给殿下听。”
厉青青点了点头,对于任飞,她总是忍不住想用一种关爱智……那啥的眼神看他,尤其是当他一本正经的参与政治讨论,就更觉得那啥了,厉青青忍不住想笑,但还是忍下了。
“飞儿说的有理。”
她扭头看向了未黎先生,不知为何最近的未黎先生变得很奇怪,有什么话不能自己跟她说,非要通过任飞之口,究竟是他们疏远了,还是他跟任飞关系更进一步了。
未黎先生被厉青青那道探究的眼神看的很不自在,未免让厉青青以为他是个抹不开嘴的无能之辈,只好自己开口说话了。
“殿下可还记得属下曾经与殿下打的赌?”
“记得!”厉青青挑挑眉,笑得颇有风采,“先生赌输了。先生想让我不计条件地做任何事,恐怕是不行了。”
未黎先生背部一僵,但还是硬着头皮说了,“属下不要殿下为属下做任何事情,属下只希望殿下考虑属下所说招贤纳士之言。
人选已经定了,只等殿下抽空一看。”
“所以先生当日下的条件就是这个?”
“是!”未黎先生抬起头来,问心无愧地答道。
厉青青忽然撇开视线,不置可否,想来未黎先生总是以她为主,她倒是还赢了他不少钱,如今想来竟生出了愧疚之心。
“先生所说的人才在何处?”
“在对面!”未黎先生眸光往外看了看。
对面是一家大店,比他们所处这家客栈还要大,且更加的鱼龙混杂,因为它是一家青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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