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她自己慢慢摸索了。阵法是一门高深的学术,要想完掌握还是要不断地研究和实践。
他们除了探讨阵法知识,也谈了一些其他情况,当云炽问除了他们,还有没有人来过这里时,莫咎说,
“哼,当然有人来过,这个异空每隔百年便会和东紫界形成时空隧道,便会有些无意或有意进来的人。为兄无聊之时,便会故意打开崖下的九盾之术,引那些人进到洞府,看得顺眼的就给些无用的小物品,打发他们出去,看不顺眼的就照样送回异空,让他们在那里继续等死。”
云炽恍然大悟,说:“原来我能发现这个崖下布了九遁之术,是你故意打开的啊!那些动物也是你故意放的吧!”
莫咎故作无聊地一叹,说:“哎,没办法,有时候没人只能逗逗妖兽们玩了。”
云炽被他的语气逗得“噗呲”一声笑了出来,然后又问莫咎为何栖身于这块神木中。
没想到本还笑呵呵的莫咎一声叹气,说到:“哎,我莫咎道人一世英名,却中了奸人的奸计,只来得及回到这个洞府便身死道消了,耻辱之事,不说也罢!如果有机会,我一定将仇人挫骨扬灰。”最后一句说得咬牙切齿。
云炽虽不知当时是什么情形,却也无比遗憾他这样的天才被陨落了,她眼珠一转,故意问到:“真是遗憾,兄长,我听说一些寿命将尽的人会找适合的躯体来夺舍,既然洞里也曾来过人,兄长有没有想过呢,这可重新来过,报仇雪恨啊!”
没想到云炽一说,却遭到莫咎的斥喝,说:“炽丫头你怎可有这样的想法,夺他人之舍莫说要承受数十倍业果,且说修仙之人,当堂堂立于天地之间,我莫咎虽行为放荡,但堂堂正正地来到这个世上,也当堂堂正正地去,不应失了一个真正的修仙之士的基本底线。”
没想到这行为乖张的老头在困境之下,竟还能有这样的坚持,云炽不由得有些动容了,如果一开始说她是被逼着认了他当兄长,此时在心里已经开始有点佩服他。
她深深一揖,拜到:“兄长大义,令我惭愧,云炽一定谨记兄长教诲,无论在何困境,绝不忘了如何做一个真正的修仙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