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要多少年,才能翻身!哼哼哼,妈,你说,大姐做的叫人事儿不,抓走大姐夫,那叫活该!”我生气地说着,一字一句地说着,妈妈只有叹息声,“现在,当务之急,是大姐,必须,给那些受害者家庭,一家一家去道歉,给人家送真药去,别到时候,水果都坏了,人家再轰到门上,老天爷,也就救不了她了!哼哼哼。”
妈妈也没有再说什么,直接挥手一下,“走吧,抓紧吧,唉,作孽,生这么一堆没用的玩意儿!”我岳母和养母摆手,示意我跟着去了。
到了门口的面包车上,二哥在车上坐着呢,他看见我,以为妈妈跟着呢,也没有在意我,我没有说话,直接就是一脚,把他给踹下去了。
二哥不敢上车了,妈妈拦着我,示意二哥上车,他一路上,都猫在最后一排,一动也不敢动了。
这夜,我们开着两辆面包车,在大姐的带领下,一家一家的,送去的真药,并向每家诚挚地道歉了。朴实的农民们,都是乡里乡亲的,也都原谅了大姐。
其中,有人还给出主意,告诉我妈说“主要,是那个张娟家,她妈妈喝农药了,虽然没有喝死,但她还是恨的,再者,宋校长,去厕所,打扫卫生的时候,碰巧碰到了她解手呢,张娟,从小就脾气烈的很,天不怕地不怕的,到现在二十五六了,也没有人敢娶她,非要闹够了,才能罢休,你们还是去她家做工作吧,对了,张娟,好像和你娘家,还是本家呢,你还是去看看吧!”一个老头神秘兮兮地说。
我们最后一家去的张娟家,到了以后,张娟的父亲就是那个第一次送锦旗感谢的人,他们也不好意思了。
张娟的父亲哭着说“求求你们啦,把娟给放出来吧,赔钱,干活,都行,求求你们啦!”
妈妈看着偷笑了,悄悄地趴在张娟父亲的耳朵上说“唉,别哭,你看看,那个,站在门口的,我那个儿子咋样啊,现在还没有对象呢。”
张娟的父亲惊讶了一下,但还是扭头仔细地看了国怀,又看了我,然后,小声地对我妈妈说“说实话,别生气啊,我记得,你的几个儿子,都长得歪瓜裂枣的,这,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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